一道圣旨突然下来,把念锦汐弄得措手不及。
“圣旨到!柱国王妃聪明伶俐能当大任,现封柱国王妃为一品夫人,钦此!”
这波还是朝着她来的。
祈砚舟抱着念锦汐转好几个圈:“本王的柱国夫人!”
念锦汐头都被转昏了,颠三倒四。
“可以了,放我下来!”念锦汐推搡着祈砚舟。
紧接着祈砚舟眸光含笑,嘴角略微勾起看向念锦汐:“我们王府,好像太安静了。”
“有你,怎么安静得起来。”念锦汐都觉得很吵。
“再生几个吧,一个巧哥儿不够,本王也需要一个世子继承本王的大统。”
祈砚舟握紧念锦汐手。
“你找别人生去。”念锦汐撇开祈砚舟。
祈砚舟嬉笑中搂着念锦汐,俩人亲在一起,绵长的吻。
念锦汐推搡开祈砚舟的身体,笑他不正经。
“你以后就去书房睡了。”
念锦汐背过身。
“娘今天在府里,你给我点面子。”祈砚舟生怕杨氏听到这话。
杨氏却乐呵乐呵出现在夫妻俩面前:“砚舟,怎么娘看不得?”
“没有这意思。”
祈砚舟陪笑。
“这事你就道歉,男人嘛,把姿态摆低一点。”杨氏难得为念锦汐说话。
祁砚舟嘀嘀咕咕:“娘,你就知道偏心锦汐,明明本王待你也不薄,真的是。”
杨氏光顾着打趣俩人,想着自己儿子那么懂事,不由得宽心。
“砚舟,注意,不跟女孩子计较。”杨氏帮念锦汐说话。
惹得念锦汐和祈砚舟纷纷一笑
封王的事情传到家家户户,世人都在夸新上任的柱国王强悍无比,外强中干。
念锦汐借着这个身份,去了一趟冷宫中。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性,好似已经不人不鬼,双眼无神的尬在原位,安静不已。
是莫追樰。
离上次见也没隔多久,莫追樰怎么变成这鬼样?
“锦汐?念锦汐,你还我相公。”
莫追樰哭泣。
念锦汐嘴角一勾,差点没吐出来。
“笑什么,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莫追樰拽动着念锦汐。
念锦汐这次被逮住,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本来,那个当王妃的女人,百分百是我,不可能是你。”莫追樰话里话外不开心。
“随便。”念锦汐心大。
“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莫追樰爆哭。
她就是个失败的人生,一无是处。
“放下砚舟吧。”念锦汐引导着莫追樰。
如果莫追樰能够内心放下祈砚舟,她不介意把莫追樰当朋友,试着聊下去。
毕竟,念锦汐还真没见过和莫追樰一样疯的女人。
“凭什么,我不。”莫追樰大嚷。
她一定要得到祈砚舟,不得到就浑身不舒服。
“疯了!”念锦汐感觉聊不下去。
她转身离去,莫追樰却一直扒拉着栏杆。
“还我!都还我!”莫追樰大声。
梅废后都被莫追樰的声音吵到耳朵:“追樰,本宫刚刚还在补觉呢,你干什么?”
莫追樰把手上的东西甩梅废后那。
差点东西打到梅废后的脸,梅废后躲闪过去。
“好好说话,别打人!”梅废后没办法。
这个主进来后,梅废后在冷宫中就没有一天是安静的,吵得不行。
“我还叫你别打人呢,滚出去。”莫追樰胡言乱语。
梅废后将打听到的消如数息告知于她:“今天皇上要来呢,你不打扮一下?”
莫追樰一听到皇上,便控制不住站起身来。
“皇上!他会来吗?”莫追樰满眼是光。
“你心里不是想着祈砚舟吗?”梅废后更觉得莫追樰好笑。
莫追樰却摇摇头:“不,本宫喜欢皇上。”
“装什么呢,小姑娘。”梅废后勾嘴。
没过多久,皇上的身影出现在后宫里,他身边还有一众大臣,包括祈砚舟。
莫追樰很想上前解释,皇上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就这里了,挖!”祈砚舟大声。
他们这次来冷宫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办正事。
一片人向地上挖去,官员目光齐刷刷落在泥土里,就等着从里面挖出先人留下的东西。
许久,一个精致的符被划出来。
皇上拿着符,看这玩意看得比女人还细致。
江南贪污案的最后一件证据,马上要被揭开了。
“皇上!”莫追樰大喊。
她不甘心,自己年纪轻轻大好的时光要一直留在冷宫之中,渴望出人头地。
皇上眉头微皱,叫人把莫追樰逮到面前。
“喊什么,进去还不老实?”一旁的太监冷不丁一句风凉话。
莫追樰窝在皇上身侧瑟瑟发抖,皇上却没给她好脸色。
祈砚舟拉下一寸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特别遮掩好的刮痕,展露在他人面前。
有个大臣莫名发笑:“被家里那位挠的吧。”
祈砚舟点头称是。
刺眼的一幕像针一样扎在莫追樰心上。
她看得几斤麻木,呆呆的握着皇上的手,隐忍着自己对现状的不满。
“家里那位管得严,皇上若是不介意,微臣提早离去了。
微臣怕家里那位看到会误会,今天过来挖符的想法,还是家妻出的。”祈砚舟握拳。
“好,朕准了。”皇上笑着让其走开。
祈砚舟先一步离去,莫追樰跟被抽走魂魄似的,迟迟没回过神来。
柱国王府,祈砚舟把父母老夫人还有念锦汐那边的亲戚都接来了,好生安顿。
老夫人还趁此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