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说的不无道理,锦汐,你好歹试试?”
念夫人也无比着急。
自从念夫人收祈砚舟为养子,她就把她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不单单念夫人,就连念老爷也是如此。
不说他们,念锦汐感觉她怀中的巧哥儿也是哼哼叫个不停,巧哥儿也仿佛要她去救祈砚舟。
“可爹娘,花菱,我现在没奶,可如何使得?”
念锦汐很是无奈。
“小姐姐,这奶就像是海绵里头的水,你多挤挤,说不定救有了呢。快试试。”
这不,花菱去小厨房取来一个大海碗过来,递给念锦汐。
被迫接收着大海碗,念锦汐头皮发麻,白了花菱一道,“好花菱,你是不是把你家小姐当成老母猪,我能挤出这么多吗?”
“小姐啊,人命关天,好歹试试,你就念祈少爷救过夫人,救过你,也救过奴婢的份上,你赶紧试试。”
这边花菱催促着。
把心一横的念锦汐,她解开衣裳,开始对着大海碗开始挤起来。
如斯一幕,极为尴尬。
念老爷识趣得背过身子。
至于念夫人和花菱,他们二人眼珠子注意力全在念锦汐胸口上。
“娘,花菱,你们太坏了!”
欲哭无泪的念锦汐完全不知怎么办。
至于巧哥儿则是让念老爷先一边抱着,念锦汐躲在角落里,她开始努力。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念锦汐对着空荡荡的大海碗发愣。
“花菱,给你家小姐上鲫鱼汤!这鲫鱼汤下奶,我记得厨房还有剩下的,大家还没有喝完。”
念夫人眼球微微一亮。
一听到这,花菱屁颠屁颠跑去小厨房。
等花菱端好鱼汤过来,在念夫人目光注视之下,念锦汐咕咚咕咚狂饮。
念锦汐对着大海碗,果然压榨不少出来。
“这点,应该够舟儿用的了。”
念夫人亲自给祈砚舟喂起来。
昏迷之中的祈砚舟,他喉结咕咚咕咚狂滚动,他总算喝下去不少。
似乎,祈砚舟很享受这般甜美之物,他恨不得天天可以喝到。
这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
等祈砚舟睁开眼,念夫人和花菱二人抿嘴哈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可醒过来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打算走,却被祈砚舟叫住,“等等,再弄一些,我身上这病叫做雪寒症,基本上每个月发作一回。“
“雪寒症?”
念锦汐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她原本打算问祈砚舟,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自己主动说出来。
念老爷和念夫人一听,觉得很是稀奇。
“你为何会得这样神奇病症?”
坐在圆凳子上,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可她漆黑眸子一直盯着祈砚舟略显苍白的俊逸脸庞。
“我当年行走镖局,途径边关的雪域国,才导致这样的雪寒症。”
祈砚舟还是选择圆谎,他依旧不肯承认他就是边关,赫赫有名的杀神战王!
“原来如此。”念锦汐半信半疑。
“你能不能过来一些,我还想多告诉你一些雪寒症的奇异作用?”
躺在床上的祈砚舟,声音低低沉沉,又仿佛清泉般甘冽。
“不用过来,你就直接说吧。”
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她对祈砚舟有着极为强烈的警戒心理。
然而,祈砚舟深深凝视着女人。
这让念锦汐亚历山大,毕竟她曾经怀疑她和祈砚舟有过一夕情缘,甚至,她怀疑她怀中的巧哥儿就是祈砚舟的嫡亲血脉。
祈砚舟看着她,念锦汐越来越不自在。
念锦汐感觉自己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一般,她完全无法接受祈砚舟这般赤裸裸看自己。
“你不说,我可要走了!”
说罢,念锦汐起身要走。
可祈砚舟哪里肯放走她,他看着念夫人和念老爷,“干爹干娘在上,孩儿有话真的想跟锦汐说。孩儿并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男人话音刚落,念老爷夫妇开始对念锦汐施压,“是呀,锦汐,舟儿可是好孩子,你好歹过去看看,难不成他会害你吗?”
“好吧……”
咬咬嘴唇,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走到祈砚舟跟前。
当念锦汐越是靠近祈砚舟,他身上那股子梨香越显得熟悉清冽,这股子味道,几乎让她眩晕起来。
那天晚上,她跟祈砚舟那般狂浪,她真的……
“你到底快说啊。”
念锦汐用不耐烦,来替代她心中的心虚和慌张。
“你瞧瞧,我的脖子的位置……”
祈砚舟艰难把头扭到一旁。
这边念锦汐小心翼翼靠近祈砚舟,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叫她心底很是着迷,甚至,她想要沉溺祈砚舟所带给自己的男人味。
可念锦汐控制住自己,她寻着祈砚舟说的那个位置。
“这怎么会有白色的瘢痕?”
念锦汐惊呼。
这一呼喊,可把念老爷夫妇和花菱给惊到,他们纷纷跑到祈砚舟身边来。
“这就是寒雪症的后遗症,所以我现在必须每日吸收一些药,我雪寒症才能缓解些许,拜托你了。”
祈砚舟这是几乎恳求。
“傻孩子,这有什么难的,我是你干娘,这事儿我做主。我让锦汐每日给你供应。”
念夫人直接把女儿“卖”出去。
关键,念老爷也觉得夫人说得极对。
那花菱也是屁颠屁颠表示同意。
不过,念锦汐满脸黑线,皱了眉毛,看着念夫人,“娘,你以为我这东西是添一双筷子的事情吗,你嫡亲的外孙女都不够吃,我哪里够给旁人,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念锦汐一口拒绝。
“你的心就这般狠吗,好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