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砚舟好几次牙齿咬住舌头,念锦汐想都不想,就把手伸入他牙齿。
“咔嚓……”
很快,念锦汐手指头漫上一片血红。
若不这样,恐怕祈砚舟早就咬舌而亡。
“为何会如此?”
念锦汐心头为之一震。
极致痛苦的祈砚舟,面目狰狞地盯着念锦汐,“那晚,你是不是给我牛乳……雪寒症之人……不能喝牛乳……“
“啊?你怎么不早说。”
不由的念锦汐心底浮现一抹愧疚。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任由祈砚舟在地上翻来覆去,她的心难受死了。
巧哥儿也害怕地呜哇呜哇大哭起来,似乎也在为祈砚舟担忧。
“花菱,快来啊……”
念锦汐扯着嗓子喊起来。
“我现在……筋脉逆行……快用……银针……扎我的人中还有涌泉……快………”
忍着痛苦,祈砚舟朝念锦汐说道。
“好好好!我去拿。”
抱着巧哥儿,念锦汐闪进上房拿银针。
拿到银针后,她拿针瞅着祈砚舟的人中和涌泉二穴,狠狠扎了进去。
好在当初念锦汐在国公府无聊,她很喜欢翻阅医书,穴位之所在,她还能懂得一二,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办。
被扎了两针,祈砚舟口也不吐白沫,显得安静得很。
而祈砚舟方才翻滚之时,他胸口的明紫草和竹虫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
好奇的念锦汐蹲下来。
“治你眼疾的,我不忍我的义妹以后当一个独眼龙。”
躺在地上,祈砚舟呈大字形。
原来是治愈眼疾的草药?
念锦汐赫然看到男人手上的划伤,应该是他爬上尖锐的岩石所带来的擦伤。
祈砚舟拿这些个草药,就是为了她的眼睛。
想到这,念锦汐心内不由一团火热。
此刻她双腮泛着春红,念锦汐感动极了,湿漉漉的水眸很是惹人怜爱。
这一息,祈砚舟竟然看痴,他觉得女人好看极了。
而且女人身上的体香,让祈砚舟感觉,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只是祈砚舟记不清楚在哪里。
“义妹,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祈砚舟好奇地问她。
当下间,念锦汐不可能对他和盘托出,说去年那个晚上,是她和他成了好事,巧哥儿是他的亲生闺女。
不。
念锦汐发誓要把这个秘密一辈子带到棺材里面,谁也不可能知道!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不再搭理祈砚舟,“你要休息,就回你自己的厢房,不要躺在我的上房门前,惹人笑话。”
“不是的,义妹,我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见过你。”
不知为何,祈砚舟突然笃定起来。
念锦汐瞥见男人如斯笃定表情,她其实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绝不会承认的。
祈砚舟见念锦汐转身欲走,他还是忍不住叫住他,“等等,再挤几滴给我喝,我现在筋脉不紊乱,我得再需要你的东西,给我压制雪寒症。不过请你记住,以后不要拿牛乳蒙混过关。今日还好有你在,否则我要一命归西……”
“现在就要么?”
话说,念锦汐真是无语了,自己养着巧哥儿还要养着他么。
不过念锦汐看在祈砚舟为自己弄来草药的份上,她也不跟他计较,她一边走一边道,“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里头隆隆就来。”
刚刚花菱又让厨房小厨娘熬一大锅鲫鱼汤。
这东西是下奶神器,念锦汐奶量又比先前充沛得多得多。
很快,念锦汐将一海碗的好东西,递给祈砚舟。
祈砚舟如获至宝一般,他仰起头,却是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擦了擦嘴巴,倒是恢复了气力,他抓起胸口的草药,“百年明紫草我是在悬崖摘到的,百年竹虫是东离国进贡的至宝,若不是圣上看着我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镇守边关的份上,说不定他也不会给我。我这就给你弄药去……这东西只要敷眼睛一整晚,次日天明取下来,再用白布蒙上七天七夜,第八日就可以取下白布,你的另外一只眼,便可重见天日!”
“此话当真?”
听着祈砚舟这么一说,念锦汐期待无比。
“我何时骗过你。”
祈砚舟淡然一笑,紧接着道,“追杀你之人,我也查到,的确是念玉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帮忙?”
“对付她,我自己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帮我做眼药。”
抿唇一笑,念锦汐脸蛋满满冷意。
当晚,祈眼舟给念锦汐亲自敷上眼药。
当祈砚舟靠近自己,念锦汐整个人再度心惊肉跳起来。
“好了没有?”
念锦汐催促着。
“着急做什么?我得把药敷全。”
祈砚舟无比认真细致,他最后用白布将念锦汐一只眼睛蒙上。
“你身上的味道,我真的好像哪里闻过。”
趁着念锦汐不注意,祈砚舟猛烈得在女人脖子间狠狠嗅一口。
“啊!祈砚舟!你色魔啊你!”
念锦汐推开着该死的祈砚舟,他总是动不动吃自己豆腐,每一次他都带着理由来着。
这一次,祈砚舟是说要给念锦汐敷药。
的确,祈砚舟这药给念锦汐上,可他刻意去闻念锦汐脖子上的味道,也是事实。
“你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我肯定有在哪里闻过,到底是哪里?”
到后边,祈砚舟自言自语地离去。
徒留念锦汐一人留在卧室,念锦汐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滚烫上火。
想起那晚,念锦汐雪白脸蛋转变红润之色,她觉得无比羞耻,她去年还是祈景奕的妻子,而她却跟另外一个男人偷欢。
这般丧行败德,念锦汐寻思着很是痛苦,索性,她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