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祈砚舟身为男人的命脉,怎么可能让念锦汐抓到!
可女人的好奇心,就跟小野猫似得,你不让她去做,她偏偏要去做。
也不知怎么的,祈砚舟和念锦汐胯下的汗血宝马,如同遭受刺激一般,马儿疯狂逃窜起来。
”吁——”
好在祈砚舟熟悉战马,他知道如何掌控。
三两下,原本烦躁不安的汗血宝马,却是乖乖得如同一只小马驹一般。
“吓死我了。”
念锦汐拍打着胸脯。
念锦汐身后的祈砚舟淡然一笑,“这算得了什么?你就这么害怕了呢,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呢。”
“谁害怕了,我才不怕,我念锦汐天大地大就是不怕。”
这边念锦汐忘乎所以,她扭了扭腰肢,欠了下身子,懒洋洋道,“不过,这马背坐久,这人的身体很容易乏累呢。”
“别乱动行不行,你坐到我了!”
祈砚舟满脸黑线。
“我做坐到你什么?”
念锦汐有点不明白,“不过就是一把破匕首么,带着鞘而已,坐一坐怎么了?”
“你继续坐,我可不客气了!”
渐渐的,祈砚舟故意顶一下。
这念锦汐才觉醒,那传说中的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祈砚舟的……
想到这,念锦汐脸颊通红通红,便不敢细想。
祈砚舟骑着马儿,他将念锦汐带到一处山坡之上。
祈砚舟护着念锦汐下了马。
念锦汐瞅着这山色锦绣,周周空气令人心旷神怡,她忍不住伸展一个懒腰。
忽然,祈砚舟望着不远处一方水潭子,对念锦汐道,“锦汐,要不要吃鱼,我烤一只给你。”
说时迟那时快,祈砚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撸起裤管,就这么下水潭子捞鱼。
坐在水潭子上方的岩上,念锦汐看着祈砚舟身法敏捷,轻轻松松就捞上来一只大肥鲤鱼,这看上去最起码应该有十斤多。
“这么肥的鲤鱼啊。”
念锦汐眼珠子泛着光芒,“可惜巧哥儿还太小,等巧哥儿大些,熬点汤喝,却是不错的呢。”
“简单啊,你以后让巧哥儿认我做干爹,不就行了,干爹我天天给巧哥儿捞鱼吃。”
抓起那鱼,祈砚舟开始徒手对鲤鱼开膛破肚。
不过,念锦汐真想告诉他,他其实就是巧哥儿的亲爹,不用当干爹。
可这是念锦汐内心深处的秘密,她不可能说出来。
祈砚舟的掌锋犹如刀一般,重重切去,那鱼头就滚落在地上,若是这一掌拍到人脖子上,这脑袋得分分钟钟掉下来不可。
祈砚舟收拾一些干柴,他拿起火折子对着干柴一点,他捡来长竹竿穿过鲤鱼的身子。
做完这些,祈砚舟分配一些事情让念锦汐做,“你过来,转动这竹竿子,保持烤鱼不被火烧焦就行。”
“这简单……”
念锦汐准备从岩石上起身,熟料,她脚踩到一片青苔上,她直接溜入水潭深处。
念锦汐会游泳,可她现在衣裳全湿了。
“完了,我这么湿漉漉的,一会怎么回去啊。”
也不能怪念锦汐难为情,毕竟她身上一湿透,她那曼妙身材就玲珑浮凸,要被人看光。
“那边有一块岩洞,我去生一堆火,你去烤烤吧。”
话音刚落,祈砚舟就开始在岩洞深处,烤上一堆柴火。
这边念锦汐钻入岩洞之中,她得把身上肚兜卸下来,不然她会伤寒的,若是过了病气给巧哥儿,可了不得。
“你到外头去,不要偷看!”
念锦汐命令祈砚舟。
“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稀罕。”
祈砚舟声线冷冷的,他就站在外头站岗。
衣裳半落的念锦汐对着火苗烘烤着肚兜等衣物。
祈砚舟也顺道儿在外头盯着烤鱼,他吃了鱼头和鱼尾巴,剩下的中段鱼肉,他打算让给念锦汐吃。
“哎呀,救命啊,有一只大蜈蚣,我害怕!”
念锦汐大叫起来。
急地祈砚舟冲进去。
念锦汐害怕蜈蚣,她紧紧抱住祈砚舟的腰身,指着岩壁上的一条大蜈蚣,“就是这个!”
“简单!”
下一息,祈砚舟拿大石头丢过去,足足十寸长蜈蚣就这么砸成一团烂泥。
“你别走,我害怕。”
念锦汐两只手紧紧环住祈砚舟胳膊。
只是,祈砚舟感觉自己手臂触碰到极为柔软的地方,他下意识定睛一瞧,这通体的雪白,这柔软的感觉,他怎么感觉之前也碰过类似的触感呢?
“啊!你快滚出去!”
咬牙切齿的念锦汐她仓皇把肚兜穿上,她斥责祈砚舟莽撞。
“呵呵,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好,大不了我不进去,如果有第二只蜈蚣,就让它咬死你。”
背过身子去的祈砚舟,不再去看女人。
“你快滚啊!我宁愿被咬死,也不要你进来!”
念锦汐刚刚那么近距离接触男人,只是觉得祈砚舟他身上梨香味越发浓烈。
这般烈香,真的叫念锦汐接受不了。
然而,念锦汐身体于祈砚舟而言,这女人滑腻绵软的质感,令祈砚舟想到去年某天晚上,他接触那神秘女子身上的肌肤质感,是一模一样……
难不成去年自己睡的女人,是念锦汐不成?
这是祈砚舟埋藏心底的秘密,可他只能猜疑,他不敢确定。
那天夜色极黑,祈砚舟中了禹王的药,他意识是混沌的,他也看不清楚那女子的面貌。
饶是念锦汐已穿戴整齐,可她还是察觉祈砚舟滚烫的目光,她叱责着祈砚舟,“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我是你能看的?”
“这鱼,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倒掉了。”
祈砚舟拿着烤好的鱼肉过来。
念锦汐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