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母狗,发什么狗疯!”
说时迟那时快,花菱端着一盆凉水,从二楼雅间窗户倾盆而下。
哗啦啦——
顿时间,念玉落成为一只可怜落汤鸡,不,是落汤狗!
扒开窗户,念锦汐嘴角弯弯,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贱人蹄子说谁?”
“贱人蹄子说你……”
此间念玉落气地额头青筋爆裂,她浑身上下被凉水过一遍,冷得两只脚往地上不停跺脚。
“哟,贱人蹄子自个儿承认了?”
念锦汐眼里满满嘲讽味道。
众人看着这一幕,他们纷纷觉得念玉落很没品。
咬牙的念玉落,颤抖手指头不停指着念锦汐叫骂,“你这挨千刀的臭娘们,抢走我的芸哥儿!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念玉落,这边建议你进宫告御状!”
念锦汐呛声一句过去。
“告御状?”
念玉落嘴中喃喃两声,她谨记禹王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当今圣上对芸哥儿起了留心之意。
禹王才是芸哥儿的亲生父亲,这一点,念玉落以为,这世上无人知晓这个秘密。
不对,念锦汐为何会这么说,莫非她知道了一些芸哥儿的身世内情?
摇摇头,念玉落完全不敢置信,她两只手插腰,冷哼一声,“念锦汐,你这个贱人蹄子!你以为我不敢进宫告御状,告诉你,我不怕你!”
“花菱,再给这只落水狗倒点热的!”
念锦汐命令花菱倒热开水。
这不,热开水朝着念玉落浇下来,好在念玉落闪避得快,不然她整个人要给烫熟。
吃惊的念玉落暴跳如雷,她拍着胸脯,暗暗庆幸自己跳的快,否则,这滚烫热开水非让自己毁容不可。
“念锦汐!我要杀死你!”
拔下头上金簪子,念玉落从大门口狂奔进入二楼雅间。
气势汹汹的念玉落,犹入无人之境。
一盏茶功夫,念玉落就到念锦汐跟前。
念玉落手中金簪子喀什朝着念锦汐白嫩脖子划过,可念锦汐哪里会坐以待毙?
“找死!”
不知何时,祈砚舟出现在念玉落身后,他紧紧攥住念玉落的手腕,用力一捏,念玉落手腕变得通红。
满脸苍白的念玉落,她颤抖着身子往求饶起来,“哪位英雄,快……快放开我……好痛啊!
“痛吗?”
呵呵冷笑的祈砚舟他加重力道。
随着祈砚舟用力,念玉落感觉手腕骨节快要脱落似得,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放开我,求求你了!”
疼的念玉落龇牙咧嘴。
可惜,祈砚舟从来不会因为对方求饶,他就能停手的。
“你是不是求错人了。我呢只是七巧点心铺的打杂掌柜,我听念锦汐老板的。”
祈砚舟声线极为淡漠,透着冰封千里的冷意。
这听到念玉落耳朵深处,她忍不住五脏剧震,她痛苦呻吟起来,低着头,“姐姐,对不起,请你让掌柜的放开我,求求你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对方求饶,念锦汐并没有放在心头上。
念玉落忍住疼痛,她强迫自己高声一些,“锦汐姐姐,我的好姐姐,求求你让掌柜的放了我,我疼啊!”
欲哭无泪的念玉落她手腕骨几乎是骨折的存在,最重要的骨头断裂,想必几个月还能痊愈呢。
就这样,祈砚舟依旧不肯放过念玉落。
谁让念玉落得罪了念锦汐。
这一切,都是念玉落自找的!
“疼,与我何干?”
呵呵一笑,念锦汐完全不顾忌念玉落死活。
下一秒,念锦汐冷冷对祈砚舟道,“义兄,刚刚念玉落小贱人还想把金簪子杀死我来着,这样吧,你把她另外一只手腕骨头也倒腾骨折吧,如此这般,她就伤害不了人了!”
“义妹这个办法不错!”
祈砚舟嘴角勾扯一丝冷笑,他另外一只手用劲,就这样,念玉落如今是两只手腕骨全部骨折!
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的念锦汐,喝着一口果饮,淡淡道,“义兄,这样吧,念玉落杀人未遂,按照我们朝廷入刑入罪名录,这条罪名,是能够拿到云州知州府衙定罪吧。”
“的确如此。”
祈砚舟淡淡点点头。
“那就把念玉落送入知州府衙吧,顺道我也进去一趟看看念瑶清这个小贱人,念瑶清只怕跟念玉落勾搭成奸,正好可以关一块儿。”
念锦汐抓起念玉落掉在地上的金簪子,她抓起来,对着念玉落手腕骨扎几下,疼得念玉落眼泪狂掉。
“我不要去知州府衙!念锦汐,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念玉落疯狂大叫着。
可念锦汐哪里会给她大喊大叫的机会,她果断找到一块抹布,就这样生硬塞入念玉落嘴巴里。
“呜呜呜……”
流泪满面的念玉落面上表情极为痛苦,那抹布刚刚擦拭完巧哥儿喷射出来的粪便,这才没有及时送洗呢,倒是便宜给念玉落。
念锦汐给予花菱一记眼神,花菱果断将念玉落五花大绑,且将念玉落踢到雅间中去,花菱拿着银针疯狂扎念玉落的头皮和指甲盖,痛得念玉落昏死过去。
被花菱足足折磨有两个时辰,念锦汐让花菱看好巧哥儿,她则跟随祈砚舟,将念玉落这贱人扭送知州府衙。
念玉落跪在知州府衙大堂下,她面色苍白,她嘴里还塞着一块带屎尿的抹布,完全动弹不得。
祈砚舟简单跟知州大人说了念玉落的罪状,当下间,知州大人就把念玉落下了狱。
念锦汐和祈砚舟同时进入监狱,他们看到念玉落和念瑶清被关押在不同房间,且提供他们的饭菜都是猪都不吃的馊臭下水。
时不时狱卒们对念玉落和念瑶清呼呼喝喝。
“念瑶清,是不是念玉落这个贱人撺掇你,用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