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好奇她肚子里头,何时有了祈砚舟的孩子?
今年以来,她和他明明一次都没做过。
但是,念锦汐依旧选择配合祁砚舟把戏码演完。
三个人戏码,只有祁景奕是多余的。
祁景奕心灰意冷,握着铁栏杆的手都在颤抖。
见二人离去,祁景奕在狱中提出要和念玉落和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很快和离书就下来,念玉落欣然投奔禹王怀抱。
“玉落,本王想给你个惊喜。”
禹王紧紧搂着念玉落,看着半大的芸哥儿,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念玉落脑瓜子一转,晓得对方是想娶她。
“惊喜?”
念玉落双手微颤。
现如今,外头都是耻笑他们的声音,说她凭借狐媚子术把当今皇上的九皇叔给勾引上,令两个关系甚好的盟友成仇敌。
若二人一旦成婚,流言蜚语只会更甚。
“本王有的是办法!”
禹王放下长袍,小跑抵达个铁盒子密码箱边上,锁匙搅动。
这里头放的无不标榜禹王他显赫的战功,历历在目。
前年拿下失去的封地,五年前将叛军如数剿灭,七年前只身搞坏敌人的老巢穴。
“只要本王用战功让皇上赐婚!想必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禹王心中无比笃定。
“还是你好。”
念玉落娇软身躯贴到禹王身上来。
“本王爱你。”
禹王不自觉幸福笑着,这样的幸福日子,他期盼许久,恍然如隔世。
战功折子被禹王递上去,等一个多月,才有回音。
念玉落和禹王握紧手焦虑侯着圣旨,彼此眸光中爱意浓重,像是热恋几十年的老夫老妻般。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一召曰。禹王为国尽忠,心仪国公府前夫人念玉落,应允赐婚,决定先给念玉落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从今后念玉落则是念府嫡次女,择日再嫁娶!”
内监一段话念下来,念玉落身心舒畅。
之前她事事被姐姐压一头,无论是身份上还是男人上,这下好了她们俩平等了。
这下,她们都是念府的嫡女,谁比谁高贵。
她一回头,却见禹王不是那么高兴:“玉落,皇上让我们择日。”
“无碍,妾身嫁入禹王府为迟早的事,不急于一时半会。”念玉落一开心扑上来。
禹王在某一刻,仿佛又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
好像她,姐妹俩果真是有几分相似。
原来,禹王好色,他心心念念着念锦汐的花容月貌。
之所以禹王求娶玉落,一是为了给芸哥儿一个正统的身份,二是为了念锦汐,谁让念玉落有三分像锦汐呢。
于是,没过几日禹王向念府送大量聘礼,与之碰面的还有祁砚舟及念锦汐。
“念大小姐,好久不见。”禹王在眸光触及念锦汐时亮了亮。
“禹王,念锦汐是我未来的夫人!请你自重!不过祈景奕是你做的手脚?”
祁砚舟警惕下意识揽念锦汐肩头。
“是又如何?”
禹王这才想起,自己好似把祁景奕忘了。
他派入宫中的一支死侍,间接导致祁景奕锒铛入狱。
祁景奕不仅戴着一顶绿帽子,背锅侠也在当,合着责任都是祁景奕的,好处都归他禹王。
“前几天刚出狱,杨氏花重金,下血本。”祁砚舟略有耳闻。
“好好当他的小公爷去,别想我的玉落了。”
禹王狠狠搂着念玉落,
禹王话虽如此,眼睛却不老实向念锦汐看过去。
禹王脑中不自觉环绕起念锦汐身上近距离的奶香,沁人心脾。
这边念锦汐装作没有看到禹王灼热目光,她往假山行去,祈砚舟也跟上去。
“说吧,砚舟,我喜欢直接的。”
念锦汐警惕。
“你想娶我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处处袒护我?”
“嗯?”祁砚舟挑眉。
念锦汐不是傻子,知道祁砚舟接触她是别有用心。
祁砚舟开诚布公:“告诉你,我的雪寒症离不开你的药。”
“看出来了。”念锦汐也觉得祁砚舟雪寒症需要自己不可。
“我并非你想象中的那种色魔,只是雪寒症这种病后遗症越来越重,我近日需求量也疯狂攀升。”
祁砚舟冷静解释。
他发现只有念锦汐身上的药能治他的毛病,此前,他也偷偷也试过猪奶羊奶牛奶,效果最好的,反而是念锦汐的。
喝一口就管用,两口下来精神饱满,三口更是魂飞升天,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合着你跟着我就图我几口奶?”念锦汐愕然。
她还没见过天底下有这种病,只能靠人奶化解,而她却是最好的那味药引子。
“嗯。”祁砚舟认了。
“好,我想做生意,如果你有人脉和资源可以给我点,我们互惠互利,可否?”
念锦汐想着合作。
在这个凉薄的世界,她已经不图感情了。
只求自己的利益不要受损,甜言蜜语就跟一场笑话般,在当初祁景奕也说过永不纳妾,结果呢,还是把别的女人引进门。
二人一商量,签下协议婚姻。
祁砚舟本就丰神俊朗,不自觉手擦过念锦汐的脸蛋,不自觉她被男人吸引。
她本以为祁景奕已经算世上最帅的男人了。
没想到在祁砚舟的光芒下,竟显得不值一提,祁砚舟无论是身板还是样貌,都吊打祁景奕轻轻松松。
他好帅!
念锦汐心动,隐忍着内心微不可觉的情绪。
祈砚舟不仅仪表堂堂,连出手也十分阔绰,比穷酸的祁景奕强不少,光聘礼就送了上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