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祈将军,到了!”
外面突然响起太监声音,打破俩人不和谐的局面。
“锦汐……暂时放你一马。”祁砚舟拖着念锦汐而去。
“不是回家吗?”念锦汐感觉走的路有点陌生。
“不,是去皇宫,禹王也在,你可以当面把话说清楚。”祁砚舟拳头攥起,隐忍怒意。
他俩刚踏入宫门,就瞥见皇上威严的面庞。
此外,念锦汐还看到禹王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有不好的感觉在念锦汐心中漫开。
“祁砚舟!你背着朕去招兵买马了?想干嘛?”皇上大怒。
“在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祁砚舟赶忙下跪,夫唱妇随念锦汐被迫也跟着下膝。
“朕告诉你,敢谋反,你家九个脑袋都不够朕杀的。”皇上站起来,无形压力笼罩在几人头上。
皇上训完话,众人散去。
念锦汐怕再遇到马车上的事情,这次索性逃走。
路上,一双极具穿透力的眼睛落在念锦汐身上,她上下找去,发现禹王的身影。
“怎么又是你?”念锦汐只觉得倒霉。
她避开祁砚舟,避不开禹王。
这俩怎么一个劲在纠缠她,她快被折磨疯了。
“皇上的话,你听到没?”禹王胜券在握:“一个谋反的帽子扣下来,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和你有什么关系?”念锦汐只觉得禹王很恶心。
“当然有,只有本王才能救你水火之中。”禹王有充足的信心,对方会答应。
“你没考虑过你自己,那你爹娘呢。”
“他们的死活你管不管,就皇上一句话的事情,你的爹娘就会成为鬼斧下的冤魂。”
念锦汐咬了咬嘴唇,一横心点头答应。
“只要不要伤我家人,随你。”念锦汐哀莫大于心死。
“好!”禹王想抱念锦汐,一撇头看见祁砚舟的身影,对祁砚舟愤怒禹王回敬了个得逞的笑容。
念锦汐紧绷着任他抱,一心只想快点回爹娘那。
先答应下来,稳住禹王。
禹王太疯了,她怕拒绝禹王会被报复。
一个人无所谓,可她背后还有念府一大家子人,为护住爹娘,她不得不应下禹王。
在她回家路上,熟悉的身影出现,拦截住她。
“想往哪跑?”祁砚舟冷笑。
念锦汐像被逮到偷糖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地摇头晃脑。
“没有,我想回家。”念锦汐辩解。
“说!你刚刚去见谁。”祁砚舟把念锦汐丢上马车,车座边缘擦到念锦汐的衣袖。
“没见谁……”
“连这个都瞒着我嘛,去见禹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硬生生的,念锦汐的衣服被扯破了。
她欲哭无泪,再三否认自己对禹王有男女之情。
“别装了,你和禹王的事,我知道了。”
祁砚舟不由分说,把念锦汐拽到自家院子里,二人从院子一路打到房间里,念锦汐试图反击,却被祁砚舟压下。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别说祁砚舟还是在摸爬滚打中自己扛一片天的。
男人中的佼佼者。
念锦汐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换法子硬的不行来软的。
“砚舟~”念锦汐难得撒娇。
祁砚舟仿佛有羽毛刮他的心头,不由得心软。
一晃神,他又回想起念锦汐百般作对于他,愣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念锦汐抱上床。
他雪寒症在气血攻心时再次发作。
“锦汐~不如我们继续方才的事情。”祁砚舟学着她的语气。
不顾念锦汐反对,祁砚舟对其软硬兼施,感受着她身上的柔软,汲取着他需要的良药。
身心畅快!
“放开我!”念锦汐仍旧不情不愿。
在祁砚舟亲她之际,念锦汐甚至咬破祁砚舟的嘴唇。
血腥味在口齿相依间漫开,伴随着泪水的咸。
“记住,现在谁是你的相公。”祁砚舟突破最后的防线,和念锦汐彻底地融在一起。
念锦汐心碎成一片一片,泪水不停地流。
“哭什么,我错了。”祁砚舟拿念锦汐没办法,不停地安抚念锦汐,还亲吻念锦汐。
“出去!”念锦汐抱头痛哭。
他怕念锦汐做出冲动的事情,只得派丫鬟守着,自己转身离开此地,十步三回头。
一丝悔意在祁砚舟心头荡开,无波无痕。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露面,躲过几个丫鬟的看守,传达一封来自禹王的口头信。
“禹王邀请你去禹王府一趟。”
“不去!”
念锦汐本就身心具伤,编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上吐下泻的,已经半死不活的。”
黑衣人转身把消息传给禹王,只见禹王脸色千变万化。
“她敢忤逆我?”禹王不悦。
此刻禹王已经洗好澡,准备被念锦汐伺候,谁料念锦汐居然人都不来,在玩他呢。
紧接着念玉落推门而入,画着精致的妆容,讨好得向禹王娇笑。
“王爷,谁把你惹脾气这么大。”念玉落近身。
禹王正愁没地方泄怒,一把将念玉落打横抱起,俩人入帘子里寻欢作乐,尽兴时禹王乐得不可开支。
念玉落笑着配合,突然在某一刻笑不出来。
她只听见禹王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锦汐……”
哀沉着满是渴望。
禹王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过,这一幕刺激了念玉落的心。
“王爷,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念玉落推开禹王。
禹王被这一弄,从幻境中醒来。
“念玉落!”禹王抽起枕头下的皮鞭,一气之下向她打去,连打四五下,皮开肉绽。
慌乱中,念玉落恨不得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