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被抬上禹王的床。
瞅见日思夜想美人的禹王,满眼乐开花。
只要他乐意,念锦汐分分钟就能与他合欢,缠绵悱恻。
这种神仙般的日子,近在咫尺。
一旁的念玉落松口气,终于!苦日子马上到头。
念锦汐一来,她就不会被禹王追着打了,禹王的癖好过于古怪,是个人都受不了。
禹王的手落在念锦汐额头鼻尖和嘴唇。
慢慢往下滑,色心涌动。
马上就要出现非礼勿视的一幕,念玉落知趣离开。
她对禹王的感情已经消磨光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男人身上,不如对自己好点。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念玉落好似回忆起自己在念府的点点滴滴。
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没想到吧,好嫡姐,就算是嫁人了,我依旧过得不如你,就算是不如你也要把你拖下深坑。
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人走干净,禹王把念锦汐身上的遮羞布拿开,饥渴的表情挂在他的脸上。
谁料下一刻,忽地外头传来声音。
下人一个咧咀闯进屋子,只见来得不是时候,这脚一会儿往后一会儿往前。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禹王赶忙盖住念锦汐。
“不好,王爷,祈公子带着人来了!”
“哪个祈公子?是国公府那个?不成气候,赶出去!”
禹王早就看不惯姓祈的。
“不,是皇上红人的那个,祈砚舟大将军。”
下人如实报。
好好的事儿,被打乱了。
禹王一股脾气涌上心头,顾不得太多只得把念锦汐想办法先藏起,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祁砚舟闯入禹王府,见禹王故作镇定。
“禹王,都多少次了,快把锦汐交出来。”祁砚舟不耐烦。
“令夫人在哪,本王怎么知道?”
禹王看看这看看那,脸上尽是委屈,看起来是被冤枉了。
“呵!”祁砚舟把自己的下人叫来搜查。
禹王笑不出来。
“住手!祁砚舟,你忘了这里是禹王府了?”禹王赶忙把自己人也叫来,双双制衡。
“本王的地方,是被你当自己家了,想怎么搜就怎么搜?”
可是,祁砚舟带来的人武力高强。
禹王的那点人手压根搞不定祁砚舟,刚制衡一会儿局面就被祁砚舟给打破了。
“继续搜!”祁砚舟掷地有声。
整个房间,甚至是禹王府都被搜得七零八落的。
愣是一个念锦汐的影子都没搜出来。
祁砚舟呢喃几许,怅然若失的亲自去找。
仍旧无果。
“擅闯王宅,污蔑本王。”禹王准备好参他一笔了。
“再加上屡次和本王作对,这些罪名倒下来,足够你喝一壶了。”
“锦汐……”祁砚舟仿佛失了魂魄。
他还在叫着念锦汐的名字,禹王见最隐秘的地方还没发现,不禁暗暗发笑。
祁砚舟呀!终究是不如本王。
等本王抱得美人归,一定要让祁砚舟最先知道这个好消息。
“枯井!”祁砚舟找上井底,被禹王暗暗骂蠢。
“天台树下!”
“院落!”
“假山上的隐蔽之处。”几个字被祁砚舟念出来,也落在实处到处去搜寻了。
依旧没找到,祁砚舟只有最后一个地方没碰过了。
禹王的卧室!
他转身回禹王卧房,忽地禹王明显被吓到。
禹王神色微暗:“怎么?祈公子跑进来是想和本王睡觉?”
“微臣不敢和禹王开玩笑,微臣思妻心切,没空和禹王争吵个高下。”祁砚舟握拳。
卧室的床铺,床下,甚至是台子上,都被搜一遍。
废旧的炉子被祁砚舟注意到,炉子看起来刚好能容纳一个人,他直接砸碎炉子。
紧接着,露出一个黑到分辨不清是谁的人。
“锦汐!”祁砚舟大声叫着。
秽土拨开,露出念锦汐的脸蛋,以及衣衫不整的上半身。
祁砚舟怒目圆睁,狠狠朝着禹王的胯下踹一脚,禹王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弟弟,好像……
失去感觉了!
禹王感觉腹内翻腾,那感觉就好像他切身体会到鸡蛋被硬物击打崩溃。
“痛!”
禹王痛苦不迭,他上了好几遍药油,只是腹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本王真的要成太监了!
不!
不!
不!
禹王痛苦摇摇头,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太监的事实!
禹王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忙不迭放走祁砚舟等人,先去屋子里找念玉落试了一下。
“来,玉落。”他试着爱抚念玉落。
摸来摸去的这俩人,禹王某个地方却起不来了。
念玉落有些莫名,她还睡着呢禹王就突然闯进来,此刻不该是禹王折磨念锦汐嘛。
怎么折磨起她来了?
“玉落呜呜……”禹王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天塌了般难受。
念玉落懵了一下,想安慰禹王不知从何说起。
下人们把方才的事情如数奉告。
念玉落故作为禹王伤心,暗地里却在偷笑。
这下好了,一脚踹到钉子上。
“禹王,妾身一心待禹王,定会为禹王讨公道。”念玉落内心腾起一股无名火。
“玉落,还是你好。”禹王感动稀里哗啦。
二人拥在一起,念玉落神色黑沉沉。
锦汐,你的男人也太爱你了,为什么我遇不到!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