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追樰愣在原地,从未想过祈砚舟如此绝情,不留一丝余地。
“哥哥,可追樰爱你。”莫追樰拽动着祈砚舟衣角。
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讨好。
寻常男人要是看到个大美女撒娇讨好自己,早就除了那里其他都软趴趴的。
祈砚舟却看都不看一眼,用蛮力甩开莫追樰。
“来人,送追樰小姐回国公府修养。”祈砚舟怕莫追樰缠上来。
他温柔看向念锦汐,揽着念锦汐离开此地,徒留一个狠心的背影对着莫追樰。
莫追樰心碎一地。
寂静的屋子,祈砚舟狭长的手指落在念锦汐下颚上,挑动着念锦汐的心情。
“锦汐,这下你可放心?”祈砚舟就差撵莫追樰没做过。
“勉强。”念锦汐过不了祈砚舟去看莫追樰,不跟她事前说的那关。
还真把她当做小心眼的人了,不过就是看望一下义妹。
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算之前答应过尽量再也不见莫追樰。
祈砚舟挑起念锦汐下巴,柔情似海亲上去,唇齿相依间他对念锦汐的身体越来越渴望。
在念锦汐频繁跟他过不去的那几日,祈砚舟出现雪寒症也不敢跟她说。
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好在现在事情澄清,念锦汐也不再置气。
“我,祈砚舟!只有你一个女人!”祈砚舟默默发誓:“其他人,我还看不上!”
说罢,祈砚舟强势揉念锦汐入怀。
他好想要念锦汐身上的奶汁,熟悉的味道。
甘甜清冽,比世上任何茶都好喝。
念锦汐刚被祈砚舟的话动容,便被祈砚舟嘴吸痛,只得推搡一下祈砚舟身躯。
这一嘴还能两用,说好话动听,做坏事痛人。
“轻点~”念锦汐一声下来,祈砚舟心软得跟什么似的,直盯着念锦汐放光。
关系好到之前发生的隔阂好似是假的一般。
俩人还没亲密多久,就被国公府的事情给叫起来。
传话的说是让他们回去吃顿团圆饭。
念锦汐不想去,可碍于国公府好歹是祈砚舟的家,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此事。
马上又要和莫追樰见面,念锦汐满心不安。
她没法百分百把希望压在祈砚舟身上,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她深刻觉得男人不靠谱。
这一次祈砚舟划清界限,保不了下一次也能如此。
祈砚舟将念锦汐抱入怀中,力气大到要把念锦汐整个人给揉碎。
“砚舟~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你休想甩掉我。”
在别人面前霸气威严的祈砚舟,跟念锦汐说话却跟个小孩子似的,只知道耍脾气。
“好!”念锦汐哄着祈砚舟。
没过多久,等二人处理好镇国将军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去国公府看望老人。
餐桌上各人各色,祈老太太多少对祈景奕有点感情。
毕竟祈景奕祈砚舟手心手背都是肉。
特别祈景奕还是她一手带大的,终究是比外面长大的要亲一点。
她还在默默为祈景奕拖日子,晚一天死刑下来,是一天,给诏狱那送了不少钱。
杨氏重血缘,想着自家男人外面的,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她巴不得祈景奕早点走,给自己亲生儿子让位。
可这亲生儿子,似乎不在乎国公府。
总是对她这个当娘的爱答不理,却对念锦汐百般顺从,足以让杨氏心中吃味。
“怎么,你们还舍不得把巧哥儿带来?”杨氏想孙女。
念锦汐忍住没垮脸色。
拉倒吧,这个重男轻女的老迂腐,在迎念玉落进门的时候,何曾考虑过她的感受。
说到底这个家跟笑话似的。
若非为祈砚舟考虑,念锦汐看都不会看一眼。
“先去吃饭吧。”祈砚舟淡漠。
几人坐在饭桌上,莫追樰遥遥相望着祈砚舟,被祈砚舟给彻底忽视。
实在是没忍住莫追樰献殷勤:“哥哥,喝酒!”
祈砚舟婉拒。
念锦汐吃了几口饭就食之无味,身体本就不舒服,更何况还舟车劳顿,索性回去休息。
走了个念锦汐,饭桌上就剩下莫追樰祈砚舟两个适龄男女。
杨氏和祈老太太常年不饮酒的,都试着小撮一口,祈砚舟再不喝就过意不去。
于是,他几杯酒下肚,不一会儿瓶子就见底。
夜深几人酒足饭饱,祈砚舟也困了。
他迫不及待奔向念锦汐的怀中,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却不经意间搭在他的肩头。
“锦汐……”祈砚舟唤出心底的名字。
莫追樰不满的撇了撇嘴。
那个女的有什么好的,都没我漂亮。
她顾不得这些,一件一件剥离自己的衣服。
祈砚舟醉眼朦胧只剩下一条亵裤,莫追樰身着赤红色的肚兜,俩人几乎坦诚相见。
“砚舟~”莫追樰学着念锦汐语气。
祈砚舟本就想念锦汐得很,直接和莫追樰贴着身体。
狡黠得一笑露在莫追樰面上,她想着脱下最后一条亵裤,却耳畔传来一个扰乱的声音。
“你们!”是念锦汐的。
念锦汐睡在榻上不放心祈砚舟,过来看看。
没想到在大堂上看到这么肮脏的一幕。
祈老太太和杨氏早早入睡,念锦汐路过她们的房间,还能听到一阵呼噜的声音。
“嫂嫂,对不起。”莫追樰委屈巴巴。
念锦汐一气之下转身离开,哭着回屋。
祈砚舟方才还在半梦半醒中,现在陡然清醒,推开莫追樰直接追上去,安抚念锦汐。
追到房门口的祈砚舟,却见门被重重关上。
还被念锦汐反锁了,除非祈砚舟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