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看着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似的,忍不住就想抱抱她。
“诶,小心点,别压着宝宝了!”
许初愿躲了一下,却顺势滚进了薄宴洲的怀里。
“不会压着。”
他的手刚好落在她的腹部,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手掌心传来一阵触动。
薄宴洲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下一秒,手心处又被碰了一下。
薄总顿时愣在原地,眼睛也看着许初愿的肚子。
许初愿看着他这副傻傻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
薄宴洲想把手拿开,许初愿把他的手按下,让他继续感受底下的动静,一边和他解释,说:“这是宝宝在和爹地打招呼呢。”
一般怀孕,四五个月的时候,就会有胎动。
许初愿也是在怀两小只时有的经验,那会儿堂宝和眠眠,就像在她肚子里较劲儿一样,一天到晚净折腾她。
怀这一胎的时候,胎动的反应来得比较慢,她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
“这个小家伙很懒得动,一天里,也就只有早上或者晚上的时候,能感觉到。”
许初愿说话的时候,眉眼间尽是柔和的光芒。
薄宴洲眼底也藏着温柔,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不过,小家伙就动了这两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他等了一会儿,果然没等到宝宝再动一下。
薄宴洲轻笑,“看来是真的懒得动。”
他的手从老婆的肚子上抽离,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
他抱着人一顿亲吻,两人亲着亲着,亲出火气。
薄宴洲眸色染上几分情欲。
许初愿的意识也迷糊起来,炙热的温度将她包围,面前的人仿佛就是能降温的水源。
薄宴洲同样有些不好受,但他理智还在,就想抽身离开,然而,刚从许初愿身边远离,就被她勾住了腰身,不让离开。
许初愿的嗓音有些沙哑,在他耳边说:“危险期已经过了,偶尔一次没问题,你别一直憋着,容易憋坏……”
薄宴洲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翻涌着一层欲色,声音沙哑到极致,“初宝,你别招我了……”
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没办法再忍下去。
许初愿没说话,却用动作告诉他。
她主动将人重新吻住,带着一种挑拨的引诱,小手也在他身上继续点火。
指尖挑开扣子的那一瞬间,薄宴洲脑海中理智断裂。
他不再克制自己想要的欲念,压着人,强势地吻了回去。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服,凌乱地落在地上。
时隔几个月,再次触碰怀中的人,薄宴洲几乎要疯狂。
但仅有的那点理智,提醒他不能肆意欺负身下的人。
他可以放轻了动作,放缓了速度,可这样,更让许初愿感觉难受。
偏偏身上的人恶劣得很,他很乐意看着自己珍爱的人,被自己弄到神魂颠倒,怎么疼都不够。
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许初愿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只能靠在薄宴洲的怀里,任由男人给自己洗漱。
重新躺到床上,许初愿感觉整个人都困得不行。
薄宴洲重新将人抱进怀里,眼底仍有些不放心地轻声问:“身体会不会不舒服?”
虽然他已经极力放轻了动作,但还是很担心伤害到她和孩子。
许初愿摇头,“没事的,就是腰有点酸,不然你给揉揉?”
薄宴洲没拒绝,动作格外温柔,两人因为这亲密接触,感情似乎更好了几分。
翌日,薄宴洲去上班,担心许初愿一个人在家无聊。
许初愿说:“不会,我今天要去找奶奶聊天,估计一整天都会待在老宅那边。”
薄宴洲有些可惜,“看来今天又不能把你拐到公司陪我上班了。”
许初愿失笑,“我要是和你一起去公司,薄总还有心思上班吗?”
薄宴洲不置可否,他也不舍得她去公司,对她来说太无聊了。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好了,先不说了,吃早餐吧,我晚上早点忙完,去接你吃饭。”
“嗯,好。”
两人一块儿吃完早餐,薄宴洲直接把人送到老宅,再自己去了公司。
许初愿陪着老太太一起,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无聊。
两人一块儿喝茶逛院子,累了就一起插花闲聊。
老太太也想起来问她:“初丫头,你们婚礼筹备的事情怎么样了?到时候是想在海城这边举办,还是京都那边?你有什么想法吗?”
许初愿把一支花修剪好,递给老太太,一边笑着回她:“还没想呢,暂时不着急。”
老太太不赞同地说道:“怎么能不着急?你们已经订婚了,婚礼安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倒不是说马上举办婚礼,就是先筹备着。”
“我暂时还没什么具体想法,不过,回头可以和阿宴商量一下。”
“那也行,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和奶奶说。”
老太太赞成许初愿的决定,毕竟是两人的婚礼,还是要彼此都舒心才好。
她感慨地说道:“这一次,婚礼可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把以前欠你的补上!”
对此许初愿倒不怎么在意,“不用那么夸张,这些以前我可能会比较在意,现在这样,其实也很好。”
老太太就怂恿,“婚礼可以延迟,但证可以先领了不是?”
许初愿莞尔道:“这个提议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看阿宴的行动了。”
老太太一听,当天下午,立马就给孙子发消息。
“你和初丫头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呢?
你别以为订婚了,就万无一失,人家还不是你老婆呢,你还不赶紧多采取一下别的行动啊。”
薄宴洲正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