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嘉硐再次奔跑3小时以后,在他从一个沙丘往下奔跑到底部的时候,突然陷入了沙漠的陷阱!沙漠里的风险无处不在,黄嘉硐已经算很幸运了,起码到目前为止,只遇到了这一次危险,不过这一次危险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危险,因为很有可能游戏已经结束!黄嘉硐就会死在这里!
就在这一刻,黄嘉硐的身体腰部以下完全被沙子吞没,他的身体弯曲成弓形,手中仅有的一把铲子和双臂艰难地撑住身体,丝毫不敢动弹!汗水如泉涌般从额头滑落,与脸上的沙尘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犹如蚯蚓般扭曲的痕迹!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仍在下沉,但只要保持静止,下沉的速度便会减缓许多!然而,如果不尽快寻找出路,被埋入沙中的结局只是迟早之事!
黄嘉硐的脑海中,思维飞速旋转,思索着所有可能的方法以及任何可利用的契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迄今为止却并未找到更妥善的解决之道,而身体的下陷已经到达腰部位置!
此时,沙漠再次狂风大作,天空的云层也不断的移动,刚才还月光洒满了沙漠,而这一分钟月亮在乌云里躲躲藏藏!
终于,月亮全部被乌云遮挡,整个沙漠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狂风吹起的沙砾,吹打着黄嘉硐的脸庞,让身体产生着不至于麻木的疼痛,过了大概半小时,沙漠下起了倾盆大雨!
黄嘉硐得到了一次免费洗脸,而且贪婪地喝着雨水!
同时,黄嘉硐感觉身体没有下陷了,他轻轻地试了试,感觉现在沙子不像之前那样只要轻轻一动就往下陷入。黄嘉硐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因为雨水让表层沙子的密度变大了,但是在沙漠里的雨水渗透就和筛子没有什么区别,来的快去得也快,如果雨停了,这片沙漠分分钟回归干燥的本质!
黄嘉硐静心凝神,储蓄力量,然后将铲子往前挪动了一点距离。
只见黄嘉硐的身体弯成了弯弓一样,然后他突然爆发,用力往前提升,他的身体立刻从陷入的沙子里,脱离了一大截,此时只有大腿以下还在沙子里,但与此同时,身体又开始下陷,甚至速度比之前还快。
黄嘉硐接着又是第二次,第三次的网上提升!
终于,在最后一次努力以后,黄嘉硐的身体横躺在了沙面上!
黄嘉硐,没有敢乱动,他用铲子试探着周围沙子的松动情况,完后往旁边一点点地慢慢挪动!
雨,开始变小!
沙漠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
黄嘉硐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离开原来的位置大概二十米,此时,他试着站了起来!然后小心地走了两步!
很好!脱离沙漠陷阱区!
黄嘉硐再看时间时,此时已经是凌晨5点半!
黄嘉硐在这个沙漠陷进的地方整整被耽搁了2两个小时!
黄嘉硐没有停留,一头再次扎入沙漠里!尽管,下一脚可能又陷入沙漠陷阱,但是,黄嘉硐有选择吗?
没有!只有前进!
天空的明月再次出现,虽然变得很淡了!但是,天边的鱼肚白已经开始出现!
天亮,在这里来的很快!
黄嘉硐奔跑了一会,整个沙漠已经可以完全看得清楚了!
天亮了!而追捕他的时间也马上到来!
对于黄嘉硐来说,此时奔跑是最好的时机,毕竟是白天不是晚上,视线好了很多!
但与此将要面临的问题,就是接下来的沙漠高温!
昨晚,不幸中的万幸是下来一场及时雨!这也许真的是老天在帮助黄嘉硐,也或者是沙漠之神在帮助黄嘉硐!让他死里逃生的同时,补充了大量的水分!
而与他相向而行的春泽小郎,驾驶着一辆越野皮卡车,看着黄嘉硐时有时无的定位,在沙漠中狂奔!因为他的驾驶方向一路以黄嘉硐手机的定位地为目标,而且汽车不可能像步行那样自由,有时他必须绕道行驶,所以虽然他出发时间比黄嘉硐早,但是到目前为止他的行驶距离也不过350公里,但是离黄嘉硐的直线距离还是有300多公里!
此时小郎的车厢里,装着食物,水和急救药物等物资。
小郎一夜狂奔,只是在中途休息了2哥小时,现在这个时间,小郎早早已经继续前进!这是双向的奔赴,只要黄嘉硐不被再次陷入沙坑之类的危险,遇见只是时间问题!
皇家栋目前为止,才逃离不到150公里,如果是警方搜寻,很容易被找到。
所以,黄嘉硐在利用这最后的两小时,拼命奔跑!
尽管此时沙漠的气温已经逐渐增高,黄嘉硐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又被风干,如此反复!自己的小腿早已经开始酸痛,但是黄嘉硐没有停留一分,最多就是奔跑一小时休息5分钟!
早上八点半!
监狱点卯!
5289!5289!
“出列”!狱警喊道
但是,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回复!
狱警感觉事态不对劲,立马安排另外一个狱警去牢房查看,不一会查看的狱警回到点卯场,也就是监狱四合院中间的。
“没有看到人!”那位狱警摇头小声说道
“嘘嘘”狱警吹响了警哨
“所有人抱头,下蹲!”狱警愤怒地吼道!
而,飞镖当然抱头下蹲,他偏头看了一眼洪老的位置,但是没有看到洪老!
与此同时,整个监狱的警报发了刺耳的“呜呜”声
走廊里,楼道中,一排排警察荷枪实弹,全部跑步前进!
监狱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不一会,监狱狱长刘越长,气喘吁吁地和另外两个狱警来到了点卯场!
只见他脸上青筋暴露,神情非常恐怖,就像一头发疯的藏獒!
“td都要造反了,是吗?”
0679出列!
这是飞镖的编号!
飞镖怯生生地出了队列,还没有等他开口,就被越长劈头盖脸地一顿棍棒!
“说!5298怎么不见的,你怎么知情不报!?”狱长暴躁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