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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沪市我看到了陈卫红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所以我也不是很怕他,于是便点了点头,示意徐阳先出去。
接着偌大的一个包厢里便只剩下我和陈卫红两个之间几乎势同水火的人了。
陈卫红在见到没有别人之后,站了起来,掀起了腰间的衣服,露出一块缝过针,但很明显,也没愈合的伤疤,接着目光有些阴冷的盯着我,突然说道:“拜你所赐,在这里留了一个疤,现在还没愈合,尤其是下雨的时候隐隐作痛,像有蚯蚓在里面蠕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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