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陈薇奇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离好远,刚才做了那种轻浮的举动,现在又像个张弛有度的绅士,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把玩掌控之间。她心心里不服气,眼眶逐渐泛红,人快要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中死掉,她不可能再开口,于是翻身,背对着庄少洲,身体蜷成一只虾,然后自己把手伸入双眼看不见的黑暗之中,轻车熟路。
庄少洲的大脑咣了一下,难以置信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他不给,她就自己来?
她屁大点年纪,这么狂野?
陈薇奇发出轻轻地哼唧,全程背对着他,已经不再需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弹钢琴的手指,在这种事上也做得很优雅,不停地弹着两瓣软绵织的琴键。
“Tanya-一"庄少洲看得心里冒火,去拽她的手臂,“去洗澡,然后睡觉。”陈薇奇执拗地躲开,瞪他一眼,“你滚。”庄少洲冷静地注视她,语气沉沉:“你非要这样?”陈薇奇很委屈,过于年轻的身体和从没受挫的人生让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抵抗欲/望,喝了酒,更是乱七八糟。
“什么叫我非要这样……我自己摸摸……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而且一切都是他挑起的,他吻她,抚她,把她弄得特别舒服,现在又不打算收场。
庄少洲呼吸粗重,恨不得重重抽她的屁/股。这样想,于是这样做了。他直接把陈薇奇翻过去,让她趴着,随后一巴掌落下去,陈薇奇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惊叫起来。
她酒醒了,哭了起来,“混蛋,我要杀了你一-你等着一-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北檀一一”
陈北檀?
庄少洲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没有多想,只是冷酷地说:“你打电话给谁都不好使。”
又打了另一边一巴掌,左右对称。
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瘙痒,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格外羞耻,陈薇奇到最后只能鸣呜地流眼泪。她默念着要一枪蹦了他,要抓破他的胸肌,要把他的棍子掰成两段。
陈薇奇一动,就被一只烙铁般的大掌摁住腰,另一只大掌在她身后肆虐,清脆的巴掌声不绝如缕,还有男人低沉的匀缓的语调。“以后不准随便抓男人身体。”
“不准让别的男人吻你。”
“不准给别的男人摸。”
“更不准在别人面前摸自己。”
其实打的一点也不重,对庄少洲来说,连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没用上,可七八下过后,白嫩的画布还是铺满了粉红色。庄少洲滚了下喉结,俯身,就这样吻上去,口鼻里塞满了甜腻的气息。她似乎泛滥地更夸张了,床单氤氲着一层薄薄水雾。陈薇奇正哭得伤心欲绝,忽然一顿,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滞了,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大脑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炸开,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柔软的舌原来不止能接吻,还能这么用。
难怪Lili要说会服务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陈薇奇咬着唇,心想他真的好会……他怎么能这么会……
唔……
陈薇奇没忍住,喉咙里发出粘滞的声响,庄少洲敏锐捕捉,眸色深而暗,湿润的唇瓣印上去,严丝合缝地吻。
“混蛋……
陈薇奇把发烫的脸埋进被窝里。
次日天色晴朗,出了太阳。昨晚下了整夜的雪,街道两侧白得晃眼。铲雪车出动,暴力地将白雪搅成污色。
公寓的暖气开得很足,地暖和壁炉都烧着,每一处角落都温暖如春。陈薇奇神清气爽地起床,丝毫没有宿醉的痕迹。只是她醒来后愣了半天,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这间卧室比她的更宽敞更豪华,蓝色系奢石配上深棕色皮质沙发,简约却充满设计感的水晶灯,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种高雅的意大利式情调。她猛然看回自己,身上就穿了一件小吊带裙,没有bra支撑的胸部软绵织地翘起来,内裤没穿,一动就凉飕飕。
正要尖叫,庄少洲端着早餐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呆呆地坐在床上,心里很柔软。
“起来了。“他走过来,把托盘搁在床头柜,顺势坐在床沿,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亲昵而自然,“头疼吗?”
陈薇奇咽了咽,思绪逐渐回笼,脸也慢慢晕开热意,"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陈薇奇心里懊恼,不会吧,她的第一次,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完了?
“我怎么。“庄少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陈薇奇瞪他,“你趁我喝醉了对我做禽兽事!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我今天就把我大哥叫来!”
陈薇奇怎么敢告诉陈北檀,她威胁庄少洲而已。“我大哥特别厉害,你也是港岛的,肯定听过他,知道怕你就赶紧道歉!”庄少洲笑了声,“你大哥是陈北檀。的确厉害。”陈薇奇惊讶,“你调查我?”
庄少洲微笑,把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端过来,用搅拌勺优雅地搅匀,“你昨晚自己说漏嘴了。”
他今早想起来,让辉叔查了一下,才发现她居然是港岛陈家的三小姐。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公主,这么骄纵又跋扈,也不足为奇了。“我都不知道你,你居然就知道了我。"陈薇奇不爽地喝了一大口奶茶,暖暖的滋味流遍了全身,这种感觉勾起她的回忆。昨晚也有过,只是那温暖是从她腿心里传来。她忽然并拢双腿。
庄少洲假装没看出她的异常,撕了一小块烤得酥脆的可颂,喂到她唇边,“我会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先吃早餐。”
“我没刷牙。”
“可以吃完再刷牙。”
陈薇奇饿了,也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而且饭来张口的感觉真好。她喜欢一大早有帅哥伺候她。
如果这个男人能一辈子伺候她,把她服务得舒舒服服,那就好了。她愿意和他谈恋爱。
她咬着可颂,默默想着。
“想吃那个牛排。"陈薇奇咽下去,吩咐庄少洲。庄少洲无奈,又叉了一块牛排,喂到她嘴边,“你倒是会使唤人,陈三小姐。”
陈薇奇:“那当然,我大哥说了,我以后在港岛挑的驸马,只要不是庄家的,那都要伺候我。”
在港岛,除了庄家惹不起,陈薇奇可以横行霸道。庄少洲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为什么庄家的不能伺候你。”“不知道,也不能这么说吧。反正我哥说他家的人不太好惹,让我别招惹,说我玩不过。嗯?你不是港岛人吗?你居然不知道?哦一一你应该是华裔,祖籍港岛的。没事,你以后跟了我,我带你回港岛。我是一定要回港岛,"陈薇奇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