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匀曾经答应要将贾家带到真正豪门世家的高度,绝不能轻易食言。
“楚氏集团的事情不需要任何的帮助。”楚匀顿了顿,试探道:“不知道,能不能照顾一下佳菲公司。”
“楚匀,你可真奇怪,放着诺大的楚氏集团不要,偏偏要去搞什么佳菲公司。”云齐自然不知道楚氏集团内部发生的那些事情,因此楚匀对于云齐发表的奇怪言论,并不反感。
楚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云齐坐在旋转皮椅子之上,不由耸了耸肩膀道:“当然可以。”
“能告诉我原因吗?”楚匀对于云齐这么关心自己的原因十分的好奇。
云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哎……这个事情,咱们就暂时性的把他当做一个秘密吧。”
“秘密终究解开的时候,但不是现在。”云齐缓缓起身,“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尽力去做。”
“我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做,就先离开了。”云齐起身对着楚匀伸手。
楚匀一脸探究地看着眼前的云齐,伸手抓住云齐的手,低声道:“好,再见。”
“嗯,别担心。有云氏在。”云齐往前走了两步,
没有回头,“没有人敢欺负佳菲公司。”
“倒是你,一无所有的话,贾家还会容得下你吗?”说到这里的时候,云齐叹了一口气。
楚匀低下头思索着,再抬起头的时候,云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楚匀的眼前。
但下一位不速之客已经来临,楚怀迈着优雅地步子,走入办公室之中,他声音带着几分责怪,“哥,如今一个楚氏集团在你的手里面玩完了,爸也被你气死了,你好过了?”
“你在生气什么?”楚匀顿了顿,低声笑道:“是在生气一分钱也分不到吗?”
楚怀这样子,明显就是来找楚匀的麻烦,因此楚匀可没有打算忍气吞声。
楚怀打量着楚匀那平静的模样,砸了砸嘴道:“你还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啊!”
“你我都死了父亲,我看起来,你比我好像更为高兴的样子。”楚匀毫不留情的说着。
楚怀毫不顾忌的自己坐在了客座沙发上,瞥了一眼楚匀,一脸的趾高气昂,他冷哼一声道:“楚匀,这一次可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了。”
“……”楚匀斜斜地看了一眼楚怀,丝毫没有在意楚怀口中的威胁之意。
他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大概是因为眼前的楚怀太过无情无义,叫人心中凉薄吧。
“怎么,不说话吗?”楚怀低声笑道:“我看用不了几天,你怕是连老婆也没了。”
楚怀将贾家人的秉性了解得清清楚楚,说着这等讥讽话语的时候,他还时不时挑眉看着楚匀。
楚匀活动了一下筋骨,威胁道:“楚怀,是不是好久没有挨打的,身上有些发痒!?”
楚怀听这话,不由抽了抽嘴角,愤怒道:“哼,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要是动我一下,我保证让你坐牢,你信不信?”
楚匀眸光闪动着,宛若是看妖怪一样看着楚怀,他轻笑一声道:“坐牢吗?你还真以为你能行了吗?”
楚匀猛然起身,快步走到楚怀的身前,伸手搭在楚怀肩头上。
楚怀心中忐忑一瞬,眯了眯眼睛道:“你要干什么?”
“老弟,你别怕!我不过是,想要给你松松筋骨而已!”楚匀轻笑一声,顿了顿低声提醒道。
楚怀深吸一口气,这一种被人钳制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楚怀想要反抗,却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楚匀的对手,只能够勉强受着。
楚匀搭在楚怀肩头上的手微微用
力,眯了眯眼睛,语调微扬,“楚怀,怎么说,你也是我弟弟。”
“要是你想要找抽的话,哥哥我奉陪。”楚匀勾了勾唇,伸手拍了拍楚怀的面颊。
见楚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楚匀这才低声道:“乖。有些东西,你我之间明白就好。”
楚匀说完这句话,便已经回到了座位上,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楚怀,“楚枫还在外面等着吧?”
“你怎么知道?”楚怀虽然与楚枫、楚匀都不和,但很显然他跟楚枫共同的目的就是想要羞辱楚匀。
见楚怀微微一愣,有着震惊地看着自己,楚匀只耸了耸肩,“如果你不想躺着出去的话,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好吗?”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楚怀,他伸手拍着桌子,整个怒气上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楚匀,“你说什么!”
“还是那句话,找抽的话,你哥我奉陪。”楚匀并不觉得愤怒,只是淡淡地抬眼看着楚怀。
反倒是楚怀看的有些心慌,不由骂骂咧咧道:“哼,你个废物,等到集团东西都被收走,你一无所有的事情,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痛苦了。”
楚匀没有在意楚怀口中吐出的话,只是淡淡地摇
头。
不一会儿,楚枫便走了进来,他没有落座,只是低声问道:“现在可否将中东市的暗桩撤走?”
“已经撤走了。”楚匀根本不在乎中东市那点地方。
他也明白管理人虎爷、胖子、猴子来了京都市,中东市那般估计是任何一个人用强力手段都可以轻易的攻破。
毕竟其他人不像是虎爷三人一样,对楚匀那么忠心耿耿。
楚枫心中有着别样的猜测,他这时候才落座,低声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吗?”楚匀其实已经差不多快麻木了。
“哥,楚氏集团终究是在你的手上被毁掉的,这一下你可能要备受指责了。”楚枫看着楚匀,说出这些挑衅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观察楚匀面部表情的变化。
可偏偏楚匀,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面无表情。
“指责就指责,无所谓。”楚匀平静不已的应声道。
楚枫比起楚怀聪慧得多,不由抬手鼓掌道:“好……大哥,真当是好魄力,就算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仍旧是这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