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注意到不对劲,又捏一下阿川肩膀,阿川皱眉忍着。
“你受伤了?”丁山问。
“就是突然抽筋了,没事,我能打。”阿川回道。
“你转一下手腕我看看。”
早在几天前他就不能360度转手腕了,每晚都不敢翻身,怕压到手腕痛醒。
右手比左手更严重,阿川只能左手吃饭,洗漱,希望右手在某个醒来的瞬间能不再疼痛。
疼痛却好像融进了血液,顺着他的胳膊,一路蔓延至肩膀。
太痛了,他抖得放不准技能,娜美一个个空掉的泡泡像他打职业的愿景一样,碰地就碎。
丁山叫来队医,先给阿川冰敷。
阿川知道没什么用,膏药,理疗,针灸,他都试过了,治标不治本。所有尝试中,最没用的是他对病痛的忍耐和对痊愈的祈祷。
根因就是超负荷的训练。
冰敷让他暂时缓解疼痛,还有第二场。
KTP其余四人才知道他的忍耐,再高的水平也挡不住病痛,第二场对于他们来说是被判极刑的人最后一次上诉,希望渺茫,无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