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一起来,最后也只有母亲陪着我。
父亲让西卡去叫法厄斯时,他说不去,过了一会却改了主意。父亲说他太过随意,又把他关进了屋子里。
活该!
等到了对角巷,父亲叮嘱我照顾好母亲,就去了斯拉格&吉格斯药房,半点陪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才十一岁!如果不是母亲坚持要和我一起的话,他恨不得直接把我丢给家养小精灵!
“去吧宝贝,奥利凡德魔杖店,你可能想自己去体会一下手握魔杖的第一刻。”
母亲拿走了我的书单,领着我到了挑选魔杖的地方。她想让我自己进去,尽管我更想让她陪着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母亲不愿意进来的原因。
这里又乱又小,称得上是拥挤,入眼的魔杖放在直达天花板的柜子里,还不止一个柜子。
我早该知道的——从它门口褪色的垫子上!
我的母亲,伊琳·罗尔,她泛滥的母爱终结在了这些灰尘上。
随着瓶罐蹦撞的声音,加里克·奥利凡德站在高高的梯子上移动到我面前。
他有些艰难的爬下来,看见我眼中的惊恐,友善的笑着:“芙洛拉·罗尔小姐,我正想着你什么时候来选魔杖呢。”
“我很抱歉,先生,您认识我?”
“在你的生日派对上,你的母亲邀请过我,伊琳·罗尔,我还记得她来选魔杖的样子,那时候她还姓弗林特。榆木做的,内芯是独角兽毛,10英寸,轻微的有弹性,很优雅的组合。”
我干巴巴的回应道:“是的。”
对于我敷衍的回答,奥利凡德并不在意,事实上,他反而更加神经质了,“张开你的手臂,孩子,你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奥利凡德先生。”
他满意的测量完了我的胳膊,又开始量我的头围。
“你的哥哥现在有多高了?”
“应该是快六英尺了,先生,您问这个干什么?”
奥利凡德用魔杖上下空点了一下我的身高,转身一边在柜子堆里翻找,一边念叨着:“法厄斯·罗尔,他的魔杖是山茱萸木,十三又四分之一英寸,他应该会长高很多的。我猜他的恶作剧一定很有趣,当然,内芯是龙心神经,要小心使用,它是很不稳定的。”
有趣?
奥利凡德一定也是个疯子。
这个疯子现在翻出来一根魔杖给我,让我挥一挥。
我把他的一个柜子弄倒了。
我很抱歉。
但显然他不需要我的道歉,因为他的神经质让他不停的在碎碎念,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月桂木,显然不是,那不如试试这个。”
他又递给我一根魔杖,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往哪里挥动,如果再倒一架柜子呢?
“不要怕,孩子,只需要挥一挥。”
他笑眯眯的晃动着自己的双手,我跟着也动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柜子,而是魔杖自己跳出了我的手。
奥利凡德接住了它。
“它可能不适合我。”
我耸耸肩,看着他又陷进了那些柜子堆里。
“不是山毛榉?还是说独角兽?这很奇怪,不是吗?”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问我,毕竟从我进来到现在,他看起来一直都在自言自语。
“先生?”
“啊,这样的,但是……毕竟是一个罗尔,说不定呢,试一试吧。”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递给了我一根新魔杖。
它是黑红色的,看起来还散发着冷气,拿起时,我甚至感受了手心处传来的冰凉。
“它很冷。”
我忍不住开口道,奥利凡德的脸上突现了恐惧,他几乎是瞬间就从我手中夺走了它。
“很抱歉,我想我是太久没见过挑剔的孩子了,竟然想把这根魔杖给你。”
“什么?”
“没有什么,来吧,让我们再找一找,挑剔的孩子,对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又踩在梯子上往里飘,拐了几个弯,我就看不见他了。
这家店比我看起来大多了,可能是空间咒的原因。
“芙洛拉,你怎么还在这里?”
铂金的小脑袋从一片灰尘中钻到我面前。
“德拉科?你怎么在这儿?”
眼前翘着嘴角一脸得意看着我的是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族的独子,也是我从小的玩伴。
我得庆幸母亲和纳西莎阿姨是很好的朋友,不然我的童年将只能和冷漠的西奥多与欠扁的法厄斯一起度过。当然,我也得感谢西奥多,如果没有他,我想德拉科也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我面前——法厄斯总是看不惯他。
“是我先问你的,你得先回答我。”
他笑得很欠揍,我仿佛看见了第二个法厄斯。
“我还没有挑到适合的魔杖,奥利凡德先生正在帮我找。”
德拉科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有些结巴的说:“魔杖,很难选吗?”
“我不知道,奥利凡德先生说我挑剔。你还没有魔杖吗?”
“还没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似乎觉得在我后面拥有魔杖是一件丢脸的事情,转而找补道:“我准备先去买长袍的,路上妈妈就遇见了伊琳阿姨,她说你在挑选魔杖,我就来找你了。”
“那好吧。”
奥利凡德先生没有让我等太久,他的梯子在我落下话语后就移动到了我们面前,看见我身旁的德拉科,他恍然道:“马尔福。”
奥利凡德没有从梯子上走下来,而是打量了我和德拉科一会儿,就在德拉科忍不住向前说话时,他又开始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了。
“那就不该是雪松木了,对吧?雪松不够的,凤凰尾羽也不对。那是什么呢?挑剔的孩子。”
我肯定他这次不是在和我说话。
比起我对他神神叨叨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