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好奇也无用。”
黎初听着却是笑了,感慨道:“我与你,虽很多理念不和,但后面各取所需,相处也算愉快。倘若你不是三界之尊,我不是南天帝姬,我们之间也许会多些真诚。”
她极难得地袒露真心,让柏麟愈加确定她隐瞒了重要的事,他想立马拉她回天界,然开弓没有回头箭,黎初已然开始做法,天兵天将也均在魔域上方上方严阵以待。
铺天盖地的的心慌笼罩住他全身,他骤然想起他割给她后,便再无下文的沾着罗喉血的袍角,颤声问:“罗喉计都的血,是不是也在你今晚的计策之中。”
“是,修罗本就好战,幻境融入魔煞星的血,不仅不易被识破,更能激起他们的嗜血本性。”
“你骗我,”他颤栗着,既没歇斯底里地质问,也没怒不可遏地问罪,只觉双耳嗡鸣,“你说所沾之血太少,无用,我便信了。明知你同我讲话一向半真半假,我竟不假思索地便信了……”
“对不起,”听着他不断重复自己轻而易举相信她的话,黎初心中酸涩不已,她骗过他无数次,但唯独这次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我很高兴。”
柏麟看向她的双眼,透出无比沉痛之色,他哑声道:“高兴什么。”
“高兴我碰到个真正爱护下属的领导,是我太狭隘,一直用惯有的思维揣度你。我遇到过太多不好的人与事,惯以恶先入为主;我处处挑战你的权威,本以为你的包容是看在我的身份和能力上,可我刚才发现,我错了。”
这话若是放在寻常讲与他,该是多么动听。
他心中钝痛难忍:“桓深知道吗?”
黎初顿了会儿:“他不知道全部。”他不知道还有紫薇天火这一道。
“你请我为你护法,可有想过我该如何向他交代。”
“对不起。”她垂下眼,压住涌上来的泪意,她不敢面对父母兄长的惊痛,便自私地拉柏麟来承受:“你是第一个通晓我全盘打算的人。”
“我宁愿不知道!”柏麟曾经多想了解她的想法,现在就有多么痛恨她,“你既骗了我,为何不一骗到底?!”
“一个人走夜路,太冷了,你能陪我走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