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御灵宗这次能给力一点。”
姜琼嘀咕一句,沿着坊市街道逛了两圈。
走在路上,他专挑隐蔽区域易容缩骨,溜达了一会,很快回到苍竹山,造了假身份,租了一间洞府。
等时间过去十余天。
姜琼把原来租住的屋舍退掉。
露出真容在坊市的“清风客栈”租了一间客房,佯装自己搬了过去。
表面住客栈,实际住洞府。
姜琼吃一堑长一智,每次在符画书楼结束当值,都会假装回客栈,路上易容缩骨,收敛气息,溜回苍竹山洞府。
夜里,他则是铸造法器、画制灵符,私下出门尝试着找各路渠道出售灵物,购买秘法。
日子,再一次变得忙碌平静。
直到这一日。
姜琼清晨正常去符画书楼当值。
待他击杀完内院的小妖兽,回到三楼休息时,耳边传来喧嚣声。
“又出什么事了?”
姜琼手中拿着一本普通的古籍,走到栏杆前,低头一看。
只见陈家的陈松涛和一位陈家中年嫡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两人身边跟着数位修士,皆是来者不善的模样。
而在这些陈家修士身后,跟着一群浩浩荡荡的散修。
他们数量约有上百,男女老少皆有,神情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平淡默然、或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或是面露气愤。
“来来,大家伙都来看看。”
“今天我陈松涛专门替你们这些散修出头,给你们讲一下某些世家售卖垃圾灵物坑人的手段!”
陈松涛撇了一眼楼阁内售卖的灵符,冷声出言说道:
“你们仔细看,像秦家楼阁售卖的灵符,全都是垃圾,平日里遇到都不要买。”
“不说其它,单是一楼的这张‘土遁符’,上面一道‘符纹’中间有轻微扭曲,显然能看出品质较差,是灵符师画制的时候,手法不稳造成的。”
“正常来说,像我们陈家售卖的品质精良的土遁符,上面会有十一道符纹,但伱们看这张符,上面只有六道,大概率是秦家偷工减料画制出来的。”
“这种灵符你们买回去,浪费辛辛苦苦积攒的灵石不说,还可能会在关键时候,出现逃遁距离缩短的情况,甚至可能会失效!”
陈松涛脸上露出戏谑的神情,危言耸听道:“试想一下,你们遭到妖兽或劫修追杀,危急时刻,拿出珍藏的土遁符准备逃跑,结果催动之后,效果很差。”
“那后果,不言而喻”
此言落下,四周的散修脸色微微一变,其中有陈家安排的散修低喝道:
“该死的秦家,竟然售卖这种低劣灵符坑害我等,太过分了!”
“.”
“没想到秦家竟然如此恶心,枉费我们平日里的信任!自此以后,我再也不去秦家商铺购买任何灵物了!”
“.”
“够了!”
突如其来的挑事话语。
很快引起了符画书楼中秦家修士的注意。
自一楼雅间走出灵符掌柜,他面容沟壑纵横,目光冷淡的看向陈松涛,淡然道:
“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凭你也能看出灵符的品相?把你爹陈琅叫过来,都不一定能看得懂!”
“正常一阶中品的土遁符,符纹在六至十一道,纹路越多,卖的越贵。”
“你指的土遁符是只有六道符纹不错,但价格同样较低,你陈家敢把十一道纹路的灵符,卖到跟我们一样的价?”
灵符掌柜冷哼着继续说道:
“说起土遁符,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陈家当年故意坑害散修,就是拿低劣灵材在灵符上画一些假符纹,达到惊人的十三道纹路,冒充一阶上品灵符,遭到散修疯抢。”
“可最终的效果只相当于一品中阶的灵符,价格却比中品灵符高了两三倍,最终散修不满闹事,你们怒而出手,暗中击杀掉带头闹事的一批散修,强行压下风声。”
“甚至还故意派出一堆人散播谣言,说散修故意栽赃陷害你们,最终惨遭拆穿,惹人耻笑。”
灵符掌柜言语也是犀利,语气没有丝毫的客气,拆穿了陈家的老底。
随着灵符掌柜话语落下,二楼的蔡睿锋跟着走了出来。
他目光轻蔑的看向陈松涛,更是骂道:
“呦,这不是废物陈松涛么,你滚过来,是想瞻仰你爷爷的风采么!”
“拿着世家资源白混了四十余年,还是练气境三层,可想而知你是多么的废物,还有脸过来讲解灵符?跟个傻子一样!”
这段时间,陈家的商铺建造在符画书楼对街,售卖的同样是灵符、灵画和古籍玉简,**裸的抢夺生意。
使得符画书楼的秦家修士怒意横生,说起话来非常的尖酸刻薄。
尤其是蔡睿锋的话语,气的陈松涛脸色煞白,就要出言反驳讥讽。
恰在此时,站在他旁边的中年嫡系走了出来,他面容看着刚毅,浓眉大眼,穿着淡灰色的锦衣,流露出的气势雄浑。
“以前的事情早已盖棺定论,任凭你们如何胡扯乱编,都摆脱不了我们陈家遭到诬陷的事实。”
这位陈家中年嫡系语气平淡,负手而立,淡然道:“至于灵符的符纹,我能保证在同类灵符,在纹路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卖的价格比你们秦家低,质量比你们秦家高!”
“说到底,你们这群秦家的低贱修士,只会逞口舌之利,有本事跟我们比试一下?”
中年陈家嫡系语气一转,高傲着出言道:
“同样是售卖灵符、灵画、古籍玉简,我们的商铺就建造在你们对街,但这段时间来我们商铺的客人数量,远超你们。”
“可想而知,我们售卖的灵物价格低廉公道,品质精良,不像尔等,专门售卖低劣货色,只会宰割散修!”
蔡睿锋嗤笑道:“你们陈家的垃圾,能造出什么好东西?无非是降低价格,吸引散修罢了,能有什么高品质的灵物?”
“呵,你不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