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邑自然不能说真话,只能哄着鹿呦呦回到住宿屋里,“呦呦,我什么时候说过?那小雌性的确比不上你,那蛇兽很吓人的。呦呦,你可千万不能接近他,知道吗?”
“这还差不多。”鹿呦呦将鹿宝宝送到母兽身边,她现在只有苛邑一个兽夫,如果可以的话,今年他们就可以怀崽子。
“苛邑,我们要一窝崽崽吧?我发情期到了。”
苛邑眼神里难以掩饰的亢奋,“真的?”
“对,真的,我们可以要一窝崽崽,等来年,咱们的崽崽兴许就和弟弟一样可以在草原上奔跑了。”
苛邑激动地将鹿呦呦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心跳如雷鸣般狂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低头在鹿呦呦的耳边轻声细语:“呦呦,我们的崽崽将会是最幸福的,我会保护你们,让你们在草原上自由奔跑。”
鹿呦呦依偎在苛邑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好。”
小屋内。
伊朵有些无所适从地坐在小屋的角落,他们一共四个人,诺亚、亚克西、桑洛、黑觋,还有兽形态的白泽和吉布,他们两人倒占不了多大的位置。
可怪就怪在,小屋没有伊朵想象中的那么大的空间。
“朵朵,这屋子太小了。要不,咱们还是到外面去睡吧,你睡屋子里面,我和亚克西,还有桑洛他们睡外面,怎么样?”
“你们睡外面,那些鹿族估计一晚上都不会睡了。”伊朵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挤挤。
挤一挤,总是可以睡得。
就是,这个位置的排列,到底该如何安排下去,就有些棘手了。
“我睡最外面吧。”亚克西说着,“正好,我可以守夜,万一有其他的兽人偷袭的话,我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那…好。”
黑觋没有犹豫,“我睡亚克西旁边吧,其他的,小雌性你们自己怎么安排都可以。”
“朵朵,我想……”
“不行。”伊朵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桑洛,桑洛是我的兽夫,他睡我旁边吧。”
“朵朵……”
为什么?
伊朵不选择他。
“伊朵在成年期便选择了桑洛和白泽作为兽夫,豹兽。”亚克西解释,成年期选择的兽夫可不能够被遗弃,就算是,雄兽不喜欢雌性也不行。
除非,雌性死亡,才能离开。
要不然,雄兽只能够一辈子守在雌性身边。
诺亚低头闷闷不乐,只能横躺在黑觋身边,见黑觋嘴角的笑意,诺亚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笑,笑,你笑什么笑,朵朵还不是不跟你挨着睡。”
黑觋:……
真的很想,弄死这只豹兽。
“小雌性,真的,可以吗?”
伊朵拍了拍旁边干净的干草,“睡吧,赶了一天路,应该都累了吧。你们快点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说完,伊朵立马背对着桑洛睡在了最里侧。
桑洛看着伊朵摘下脸上的面具,伊朵脸上的红豆豆还是没有消下去,似乎还更加严重了。
察觉桑洛的目光,伊朵将脑袋埋进了长发之中,“你快点睡,桑洛。”
“嗯。”
鹿呦呦和苛邑在温暖的小屋里憧憬着未来,而伊朵和其他兽人们则在狭窄的空间里寻找着舒适的睡姿。
然而,夜晚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深夜,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打破了寂静。
伊朵猛地惊醒,心跳加速。她紧张地看向门外,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那是……
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伊朵的心揪紧了,她迅速推醒身边的桑洛,“快醒醒,桑洛,你快醒醒,那是什么?”
桑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当看清门外的身影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鬃狗,诺亚,醒醒。”
深夜的咆哮声回荡在鹿族村落的上空,伊朵和桑洛紧张地望向门外。
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是一头鬃狗兽,它的目光锐利而凶狠,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伊朵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紧紧握住桑洛的手,“我们该怎么办?”
桑洛眼神坚定,他轻轻拍了拍伊朵的手背,“别怕,有我在。”
“鬃狗兽最喜欢偷崽崽,恐怕,他进鹿族就是为了偷崽崽。”
“偷鹿崽崽做什么?”
桑洛说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吃。”
鬃狗一般除了抢夺其他雄兽的猎物,还会进入部落偷崽崽。
“啊…崽崽,崽崽…”不远处的尖叫声响起,伊朵才看到月光下一群一群的鬃狗兽人。
亚克西和黑觋立马跑了出去,留守诺亚和桑洛守在小屋里。
“诺亚,桑洛,保护好小雌性。黑觋,你跟我去解决那群鬃狗兽,他们可能要对鹿族的崽崽下手。”
黑觋点点头,立马跟着亚克西出去。
两人立马和一群鬃狗缠斗在一起,鹿族自然也被惊醒,一个雌性突然哭着跑到了小屋外,哭喊着,“崽崽,崽崽,我的崽崽不见了。”
亚克西和黑觋联手,与鬃狗兽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鹿族的雄性们也纷纷醒来,加入到战斗中。
一时间,整个村落都被战斗声所笼罩。
伊朵和桑洛紧张地守在小屋内,伊朵紧紧地抱着吉布和白泽。
突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伊朵,快开门!”
是亚克西!
伊朵赶紧打开门,亚克西满身是汗地冲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幼小的鹿崽。
“这是我在战斗中发现的,鬃狗兽正准备带走它。”亚克西焦急地说。
“黑觋怎么样?”
“他?”
亚克西耸耸肩,“他太能打了,一尾巴过去,死了不少的鬃狗。伊朵,他,受伤估计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