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不着急,不着急。”金蝉子表面上与莎莎周旋着,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腹诽。
好你个小雌性,害他损失了一名大将不说,现在碰不得也摸不得。
莎莎忍着心里的恶心。
要不是为了除掉伊朵,她才不会沦落到向蟾族求救呢!
不过,蟾族部落一向与世无争,豹族她现在也待不下去了,这一切,都怪伊朵。
“首领,我有一计,不知您是否愿意一听。”莎莎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金蝉子。
金蝉子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那小雌性可比莎莎长得更美,奈何,她身边有几个兽神期的大兽。”莎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一听说有小雌性比莎莎还美,金蝉子的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
“当真?”
“首领,莎莎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莎莎趴在金蝉子的身上,虽然浑身黏糊糊的恶臭止不住往莎莎的鼻息里钻,莎莎还是忍住了。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金蝉子眼冒金光,忍不住搓了搓手,心中暗道:若是能将那小雌性弄到手,这辈子也算值了。
他连忙问道:“快说,快说,你有什么好计策?”
莎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附在金蝉子的耳边,低声细语:“我们可以……”
听完莎莎的计划,金蝉子的眼睛越发明亮,他哈哈大笑,一把将莎莎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好,就按你说的办!”
“到时候,我就同那个小雌性一同伺候首领您。”莎莎笑着,可眼底全是寒意。
呸!
还伺候金蝉子,她现在巴不得一刀结果了金蝉子。
一个又油腻又满脸癞疙瘩的黑蟾蜍。
要是换做平日,她压根不愿意看上一眼。
夜色渐浓,金蝉子与莎莎的密谋也在暗中悄然展开。
莎莎悄悄离开了蟾族领地,朝着豹族的方向潜行。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对伊朵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
而金蝉子则留在了领地,暗中调动着手下,准备实施那个计划。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小雌性被他拥在怀中的场景。
然而,他们都没有察觉到,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冷冷地盯着他们。
那是一只矫健的豹子,它静静地潜伏在暗处,等待着出击的时机。
“莎莎,我还真的是小瞧了你。”安鲁狡黠一笑,不过,他既然得知了莎莎的计划,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得逞。
想借助蟾族的势力摆脱他们,那她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
“沙沙沙。”
莎莎推开门,屋内直直地坐着安鲁将她吓了一跳。
“啊……”
“叫什么叫?”安鲁止不住地嫌弃,“怎么,上次都睡过了,看见我还这么害怕?”
莎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安鲁竟然会在这里。
她定了定神,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鲁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莎莎:“自然是来找你算账的。”
莎莎心中一紧,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算账?我们之间有什么好算的?”
安鲁猛地抓住莎莎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莎莎,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吗?”
莎莎的心猛地一沉,“你知道什么?”
安鲁挑起莎莎的下巴,唇瓣却从她的额头一直往下巴移动,“莎莎,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上次睡了你,也是,情到深处。你要是跟了我,好好伺候我们三个,以后,在豹族,谁敢动你。”
莎莎被安鲁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安鲁的束缚。
“你放开我!”莎莎愤怒地喊道。
安鲁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的唇瓣在莎莎的颈间游走,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
“莎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安鲁低声呢喃着,仿佛是在对莎莎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莎莎感到一阵恶心,她猛地用力推开安鲁,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安鲁站在原地,看着莎莎逃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绝不会让莎莎就这么轻易地逃走,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还有那个小雌性……
既然敢算计他,那他也要她尝尝,惹到自己的代价。
…
“怎么回事,我们走了这么久,好像还是在原地打转一样。”伊朵望着面前的草地,杂草足足有人高,他们是视线完全被杂草遮住了。
“的确。”亚克西面色凝重。
白泽和黑觋两人不愿意说话,主要是香肠嘴一开口就非常疼。
诺亚在原地跳了跳,“好像真的是,我记得之前我们在这里折了一个树枝,这树枝还在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北岚一脸疑惑。
“会不会,我们中了莎莎的诡计了?”伊朵忽然想到莎莎之前离开时的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莎莎估计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亚克西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们虽然武力值高,但是比起诡计,确实不如雌性会想。
白泽也道:“看来,我们得小心一些了。”
亚克西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这片草地仿佛是一个迷宫,无论他们怎么走,都无法找到出口。
伊朵忽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小蛇!
伊朵吓得连忙跳开。
亚克西迅速拔出腰间的匕首,挡在了伊朵的身前。
“小心,这里可能有危险。”亚克西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果然,随着亚克西的声音落下,四周的草丛中开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