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族?”
黑觋思衬着刚刚他的确没有听错。
那个小雌性就是莎莎。
“她叫莎莎,她说了,只要我吧你们几人弄残,她就跟我在一起。”金蝉子眼看着诺亚又要一鞭子抽过来,赶紧竹笼倒豆子——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是不说实话啊。”白泽双手环胸,“小雌性,依我看,这癞蛤蟆满身都是脓包,就算是杀了,也是除害。”
“别别别,蛇兽,别杀我,你们千万别冲动。”金蝉子求饶道,“你们别杀我,你们要是想找到她,只有我能帮你们,她现在已经躲起来了。”
金蝉子被诺亚和白泽吓得面色发白,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意。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眼前这几人可不是他能轻易对付的。
“我告诉你们,莎莎现在藏身的地方很隐蔽,除了我,没人能找到她。”金蝉子咽了咽口水,试图用这唯一的筹码保住自己的性命。
黑觋冷眼看着他,心中却在快速盘算。
莎莎是豹族族人,上次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豹族抛弃她。
不过这个祸害要是不除,很难保以后会不会惹出大麻烦。
他深深地看了金蝉子一眼,沉声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不敢,不敢。”
白泽瘪瘪嘴,“黑觋,你留他干什么,直接杀了不就完了,还害我丑那么久!”
他说着便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他可是好几个时辰才恢复了那么丑陋的香肠嘴。
现在皮肤都赶紧暗了一层。
小雌性以后都不会喜欢他了。
“不能让她继续伤害小雌性。”黑觋望着伊朵,“小雌性,你觉得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这癞蛤蟆就暂时吊在树上吧,他什么时候交代莎莎的藏身之所,就什么时候放了他。”
“我都说了,我是蟾蜍,不是癞蛤蟆。”金蝉子还以为伊朵是个软弱的小雌性。
没想到,这个小雌性竟然比莎莎那小雌性还要毒。
金蝉子被绑在树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诺亚和白泽守在一旁,随时准备给这个不安分的家伙一点教训。
伊朵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莎莎不会轻易放弃复仇的念头,而金蝉子作为她唯一的帮手,必然会透露她的藏身之处。
果然,没过多久,金蝉子就忍不住了。
“我说,我说,莎莎她藏在……”他还没说完,诺亚就猛地一鞭子抽了过去。
“啊!”金蝉子惨叫一声,疼得直哆嗦。
“你当我傻吗?这种时候,你会乖乖交代?”诺亚冷笑道。
金蝉子饿得眼冒金星,倒挂金钩被吊在树上,时不时又要挨上诺亚两鞭子,他不交代都难。
“莎莎在我们蟾族,不过,蟾族在很荫蔽的地方。除了我,你们谁都没有办法找到具体的位置。”金蝉子大喘气看着伊朵,“小雌性,我承认,我这人是有色心没贼胆,我们蟾族压根没有雌性能看得上我,莎莎自己送上门来的,她又长得好看,我自然就被她迷惑了。你也打死了我一个兄弟,我们就抵了,成不成?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在找你麻烦。”
北岚坐在石头上,时不时跟亚克西唠嗑。
主要是其他人也不愿意理会自己。
“亚克西,你们这小雌性这么野蛮啊?亲自坐镇,我都困了。”北岚打了一个哈欠,亚克西依旧板着脸。
“不是,亚克西,你说说话呗。”
“……”
“北岚,你很闲吗?”黑觋冷冷的声音在北岚身后响起。
北岚一个激灵,赶紧站直了身子,转身看向黑觋,尴尬地笑道:“哈哈,黑觋啊,你怎么来了?我就是无聊,跟亚克西聊聊天而已。”
黑觋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废话,径直走到伊朵身边坐下。
“小雌性,我们走吧。”他柔声道。
伊朵点点头,站起身,跟着黑觋离开了。
北岚看着两人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嘀咕:“这黑觋又不是小雌性的兽夫,怎么两人更像是伴侣关系。亚克西,到底谁才是小雌性的兽夫啊?”
“当然是我喽。”白泽不知何时出现在北岚面前,“我和桑洛,可都是小雌性挑选的兽夫。北岚,你就留在着看着金蝉子。”
“不是,我一个人看着他啊?亚克西,你呢?你会陪着我吧?”
很显然,亚克西也不会。
起身就跟着白泽他们离开了。
“不是,有没有天理啊。”
“吉亞,你呢?你也要走?”
吉亞刚刚就处于旁观的状态,看来,这几头雄兽都不太好惹。
无论是维护小雌性,还是……兽力。
“狮兽,你一个人慢慢守着他吧,可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北岚欲哭无泪,这都叫什么事啊。
北岚无奈地坐在石头上,看着挂在树上的金蝉子。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心中暗自咒骂:“这些家伙,一个个都走了,就留我一个在这里受苦!”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
北岚转头一看,只见一群五颜六色的虫子正朝着这边爬来。
“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吓得跳了起来,想要逃跑,却发现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北岚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挥舞着手臂,想要赶走这些恶心的虫子。
然而,虫子们似乎并不怕他,反而越聚越多,将他团团围住。
“救命啊!救命啊!”他大声呼救,但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金蝉子在树上挂着,冷笑看着他。
“哈哈,狮兽,你就好好享受这虫子的盛宴吧。”
“你这癞蛤蟆,被困住了还不老实?”北岚气得要死,可脚下密密麻麻的虫子一直往他靠近,有的甚至已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