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骨折了,王御医给固定好,养上个把月就没事。
余正德才又命人去请了几个大夫给三小姐看,结果都是摇头着离开。
他在女儿床前站立许久,拖着满身倦意去了父亲的院子。
“真的是鬼怨作祟吗?怎么会那么巧?”他怔怔望着老父亲。
余良志面色亦是凝重,“老大,你还记得龚府也是从明楼的儿子出事开始吗?
父亲年轻时,亦是不信这些的,可父亲亲眼见过一莲和尚的本事,这次他的徒儿又化解了龚家的危难。
我余府上下足有百余口人,父亲老了,宁信其有,也不敢冒险啊,我那位庶兄,我亦想他好走。”
“可,父亲,我那件事若叫那常姑娘知晓,万一她亦和刘荷一样用来威胁我,我余府同样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