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卫小夫人看着这样的女儿,亦流了泪,“婉仪,你相信母亲,母亲从没有,母亲有不能说的苦衷。”
卫婉仪抬起头,咬着牙问道,“没有什么?母亲告诉女儿,你没有什么?
母亲再告诉女儿,你究竟有什么苦衷?”
“我……”卫小夫人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是羞的,也是急的。
她想说,他们只是朋友,可有和自己的女婿做朋友的么,婉仪同样不会信的。
她说不出个解释,只得道,“你身子不好,安心养着,母亲自己回去。”
语气似轻哄,似哀求。
卫婉仪看着这样的母亲,生生掰断了自己的指甲,“从前我为母亲偏心我而欢喜,哪怕我心里觉得兄长可怜。
我也从未劝过母亲对他好一些,因为我怕母亲对兄长好了,对我的爱护就少了。
可今日,我竟有些羡慕兄长,羡慕他从未得到过母亲的疼爱,报应,我这都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