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夫妇俩想拉拢老臣帮忙夺权呢。”
梁永安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最坏就坏在青芜搅和进来。”
“都是妾身的错,当初若非妾身……侯爷也不会为了妾身……”
她又嘤嘤哭起来,眼泪打湿在梁永安的后背,愧疚道,“都是妾身连累了侯爷。”
梁永安舍不得美人哭,便低声抱怨了句,“不怪你,要怪也怪娘娘,拿那瓷瓶要挟为夫。”
意识到这些话大不敬,忙改口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为夫该回去了,你记得为夫的话,切莫乱走。”
男人离开得很快。
妇人视线一寸一寸打量着无一处不奢华的屋子,唇角勾出一抹冷意。
再奢华富贵的屋子,不能出门,也是一个雀笼,忍了这么些年,为了她的孩子们,她也该走出去搏一搏了。
她可不信男人的权宜之计。
行至屏风后,将一个香炉盖死,她唤了奴婢进来伺候。锦衣华服一番打扮,美妇人对着镜中嫣然一笑,前呼后拥地到了院子里,下人刚将大门打开。
便见一队人站在门外,打头的是一顶软轿,软轿上,青芜公主一身红衣斜斜靠着,看着美妇人慵懒一笑,“月嫔娘娘,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