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的手中宽刀正要得手,令狐杰或许即将要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了。
“嗖,嗖。。。。。。”
一连串的破空声随即迸发而来,无数支羽箭雾霾若是破天暴雨一般,朝着院中的人无差别的东西。
而与此同时,陈县令与师爷吓得大惊失色,二人迅速的向房间内退去。
面色苍白,蜷缩着身体,甚至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冷汗。
而那些本来想要行凶的捕快,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茫茫多的羽箭,这些人根本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是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王爷,末将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终于,院中的气氛变得宁静下来,而空气中弥漫的,却是弥漫的血腥之味。
随后,秦沛羽便带着十几名步卒,踏着雄壮威武的步伐,冲进了陈县令的府中大院。
其中的两个兵丁赶忙上前去,由其中一人将令狐杰背起来。
而青影此刻全身上下酥软,也没有了一点力气,也是在众人的搀扶之下,这才离开了大院。
“一个活口都不留,全部都宰了。”
那些捕快,有的其实还并没有致命的伤,但不过,秦沛羽下了如此命令,他们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立时被吓死了。
还有的人跪地求饶,甚至也顾不得自己全身传来的疼痛感,只想,眼前这位秦将军能够饶过自己一命。
但秦沛羽把他们已经当成了敌人,又怎么可能放虎归山。
当有人巡视了这所有的捕快尸体,也并没有发现秦县令和那位师爷。
“这还用我教你们吗,把这两个通通给我抓起来。”
众人接令,随后便是成群,在整座大院里开始各处搜寻。
陈县令两人躲在内堂里瑟瑟发抖,这位镇北王好像是故意要中我们的毒。
他似乎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不怕,万一出现了意外吗?
迫害王爷的人,无论是谁,在秦佩羽看来,那就是敌人。
不过,王爷交代过,一定要先留住陈先令和那位师爷的命,他还有大用。
这位陈县令不知死活,主动来招惹王爷,这不是正好给王爷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们抓起来了。
回到自己的行馆,玉竹便赶忙先给令狐杰和清影配置了解药。
眼见着男人身上沾满了血迹,而且那样子显得疲惫不堪,玉竹颇为心疼。
“王爷,再有这种事儿,您也不必亲自以身犯险,那羽箭可都是不长眼睛的,万一伤到你可怎么办?”
这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但更多的,能见到令狐杰安然无恙,玉竹还是放心下来。
一把将玉竹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令狐杰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这件事如果我不亲自以身犯险,那绝对没有这种效果。”
玉竹心里知道,王爷做任何事都会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这个人很谨慎,所以他这么做,也是一定有他的目的的,只是,现在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听见了外面传来了秦沛羽的声音。
“王爷,事情很顺利,那个狗县令和狗师爷,现在全被咱们抓到了,该怎么处理?”
听到了这个声音,玉竹心里一慌,随即一张俏脸微微泛红,便赶忙挣脱令狐杰的怀抱。
虽然,整个府上没人不知道他和令狐杰的关系,但,当着秦将军的面,二人如此亲密,玉竹还是会觉得尴尬。
轻轻的在玉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这才让玉竹跑出去。
而当秦沛羽看见玉竹低着头红,红着脸出去,甚至都不跟自己打声招呼,他似乎也一下就明白了。
只是微微露出了笑意,没去多想。
“把他们带上来,本王有话问。”
随后,秦沛羽推开门,由四个府兵分别架着陈县令,和师爷走了进来。
当二人见到安然无恙的令狐杰的时候,他们这心里是懊悔不已呀,也彻底的知道了,失败了。
人家太子那么有能力,都没敢在盛惊对这位王爷动手,我一个小小的县令,凭什么?
是贪婪让自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如果镇北王大怒,直接将我们两个杀了,那也绝对是在情理之中的。
县令公然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对国之重臣动手,那不直接灭九族,都已经是对我们的宽恕了。
“王爷,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对您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请您高抬贵手,饶臣一命?”
陈县令是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连连求饶。
作为师爷,这主意就是他给县令出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也难辞其咎,那自然,也是跟随着县令请求宽恕。
二人跪在地上,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县令心里也想了,如果这位镇北王真的非要我们二人的命,但他还是想祈求一下能够饶过他的一家老小。
一个人死,总比全家被灭门要好!
“本王也是得到了太子的授权,而且是有周丞相的印章在的,告老还乡,一切都合乎规矩,贵县为何要对本王动如此杀手,如果不是本王的将军提前警觉,那今天地上的尸体,恐怕就是本王了吧。”
平日里,令狐杰没有一点官架子,看起来也是非常心平气和的一位王爷。
但面对着这些敢对自己动杀机的人,令狐杰那语气中透出的阴冷肃杀,也着实让陈先令他们感受到了,好像是六月的雪,冷得萧索!
“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见财起意,王爷的身上带着那么多银子,我这个县令,一年的俸银也不过才五两,所以,我想着劫杀了王爷,带着您身上的盘缠,离开宁远县,另谋高就。”
陈县令又怎敢说实话,他真的如实交代了,这是为了在太子面前表功的话,即便是令狐杰能饶过他们,太子殿下也绝对不会放了他们。
所以无论如何,他就只有一口咬死,是见财起意。
“陈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