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奶奶也舍不得你,但是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谁都逃避不了,奶奶只想你快快乐乐的成长,不要让奶奶担心好不好。”
“答应奶奶一定要开心的活着。”
小老太太的身体渐渐的透明了起来。
容溪的泪水又滚落了下来,扑上去,抱住容奶奶:“呜呜呜,奶奶,不要离开。”
“小溪要坚强,奶奶会一直守护着你。”
说完,身影消散了。
“奶奶,奶奶。”容溪孟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原来是一场梦,她还在车子里。
“做噩梦了?”容与关怀的问道。
“没,是美梦。”容溪挂着泪笑了,她终于梦到了奶奶。
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念想,往后她会像奶奶期盼的那样,好好活着,开心的活着。
“你这丫头莫不是傻了?”
容与腾出一只手,摸上容溪的额头,没发烧啊!
“哥,我想明白了,我会带着奶奶的那一份好好的活着,代她看万里河山。”
“行,想明白了就好。”
容与松了口气,他没怎么和女孩子相处过。
一路上,想了好几种哄女孩子的办法。
脑洞大开。
还好,派不上用场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容溪才发现是坐飞机去京市,她一个连高铁都没坐过的小菜鸡,全程跟在容与身后,当个工具人。
有个能干的哥哥。
还是很幸福的。
离云层好近啊,窗外的云朵,好像棉花糖,诱着人想要咬上一口,要不是玻璃的阻挡,容溪真想伸手去触摸,不知道能不能摸到。
可惜了,要是能拍照就好了,阿冉还没坐过飞机,一定会很喜欢。
小小的遗憾。
落地京市,已是傍晚七点。
外面滴滴答答的下着雨,好在机场里有卖雨伞的,容与拿了把宽大的伞,罩在容溪的头顶,而他自己,拎着行李箱的手在外淋着雨。
北方不同于南方。
尽管下着雨,空气里的风都跟带着火似的,初来乍到的容溪难以适应,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唇瓣。
还是南方的天气温和。
终于有出租车停下了,上了车吹着空调,总算没那么热了。
“哥哥,不回家吗?”听到容与报出的地址,容溪转头,乌溜溜的眼睛疑惑的问着。
容与掩唇咳了咳:“小溪啊,哥哥要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实吧我都是跟创业伙伴住在一起,所以呢,只能将你寄宿在朋友家了。”
容溪:“??????﹏??????”
容溪:你礼貌吗?
容与:“(-^〇^-)”
容与:心虚中。
“哥哥,对方是男性?”容溪想着她堂哥应该不至于那么不靠谱,要是位女性,她勉强能接受,等开学了,问问学校能不能住宿。
能住宿搬进去再好不过了。
“额,哥哥的朋友都是男性。”容与摸了摸鼻子,视线移向窗外。
此刻的他无法直视妹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
“……”
还真是不靠谱到底了。
“这就不合适了吧?”想着要和素未谋面的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容溪就全身抗拒。
不行,一点都不行。
“别啊,哥哥这朋友特别靠谱,你能进圣雅中学,多亏了他,是他找的关系,不然我哪有那么大能力。”
容与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几个兄弟聚在一起,他正为容溪转学一事发愁,父母不在京市,他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愁的头发都掉了不少。
忍不住的对着兄弟们倾诉,说着他家妹妹有多可怜。
一向置身事外,犹如云端之子的林清野睁开了假寐的眼,半垂的桃花眼无波无澜,声音平淡道:“去云雅,我帮你处理。”
就是这毫无温度的声音,引的在座的目光聚集了过来。
乖乖,天要下红雨了?
这位祖宗主动开口揽下活,可是从未有过的。
容与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撞的晕乎乎,祖宗既然开了口,那就没有办不成的,兴奋的激动的跳了起来,就差跪下叫爸爸了。
见容溪面色微微松动,容与再接再厉:“云雅那边的房子,我朋友很少回去住的,一个月也就回个两三次。”
“环境清幽,没人打扰你努力读书,多好啊。”
容溪确实被说服住了,她没住宿过,但也知道学校的住宿环境,还有时不时校园凌霸存在。
她的性格,特别害怕麻烦。
反正一个月见不了几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摩擦。
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尽量待在房间不出去。
出租车停了下来,容溪错愕的看向前方,她万万没想到来京市的第一站竟是会所,作了将近二十年的乖乖女,她不认为这是个好地方。
堂哥真真是不靠谱。
“哥,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吧。”灯红酒绿她就不用见识了。
“来都来了,哥哥带你见见世面,很安全的。”容与握着容溪的胳膊,将人带了进去。
他这小堂妹就是太乖了,京市二世祖比比皆是,云雅中学作为顶级学院,随处可见富二代,官二代,太乖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堂哥的手劲真大,容溪差点没站稳。
进都进来了,她这只小菜鸡好奇的眼神四处瞄。
精致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照亮着每个角落,暖色的光为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温暖,大理石地面在光的反射下,格外的亮。
沿着大厅往前走,是一个豪华的舞池,青年男女正在尽情的舞动,扭动的身躯是最美的艺术,就是过于开放,看红了容溪的脸。
容溪略显局促的紧跟在容与身后,从一楼上了二楼,不同于楼下的开放,楼上是一间间豪华的包厢,处处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奢华气息。
沿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