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怎么了?”小丫头眼尖,立刻发现了舞姬的异常,紧张地问道。
舞姬努力保持清醒,她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某种药物。这种药物让她感到全身无力,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强忍着不适,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快,搜查他身上,看是否有解药。”
小丫头立刻行动起来,她在男人的身上仔细搜索,然而并没有找到什么解药。
舞姬深吸一口气,试图运功逼出体内的药物,然而却发现自己的内力仿佛被某种力量封锁住了一般,无法调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闯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和虚弱的舞姬,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黑衣男子笑着说道。
舞姬瞪大了眼睛,她认出了这个男子。正是之前一直在追踪她们的仇家,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出现了。而且,看情况他应该是提前在这个房间内点燃了媚香,让自己中了招。
“你这个卑鄙小人!”小丫头愤怒地骂道。
黑衣男子并不在意小丫头的怒骂,他走到舞姬面前,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她,“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如此美人儿竟然要香消玉殒在这里。”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触摸舞姬的脸庞,却被小丫头猛地推开,“你休想碰我师姐!”
黑衣男子被推开后并不生气,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既然你们这么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外大喊道:“来人!把这三个女人都给我带走!”
话音刚落就有几名壮汉冲了进来将舞姬三人团团围住。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恢复内力才能有机会逃脱,于是她尝试着运用自己的内功心法来逼出体内的媚香。
然而效果却微乎其微,媚香仿佛已经深入骨髓一般难以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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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楼梯上缓缓走来了几人,其中一名穿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被两名壮汉紧紧架着,他的脚尖轻轻拖地,脸上满是愤怒。他被那两人无情地架进了一个房间,随后被扶到了床上,无力地平躺下来。
其中一名壮汉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握住双拳,脸上露出了一抹决绝。他咬紧了后槽牙,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无尽的愧疚:“属下和兄弟曾受过副堂主的深恩,今日之举实属无奈。忠义两难全,我们自知辜负了堂主的信任,罪不可恕。待此事一了,我们必定回百悦自领十三刀之罚!”
话音刚落,两名壮汉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而床上的男子,周辞,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他的内心充满了烦躁,明明是大半年未见的好兄弟,为何要给他下软筋散?接下来,还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呢?
周辞浑身无力,但他的思绪却飞速运转。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打骂和求饶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落仙楼,这柳儿巷最顶级的销金窟,不仅有美貌的女子,还有清秀的小倌。三楼所招待的客人都是权贵之人,而有些贵妇的癖好也是千奇百怪。
然而,周辞现在没有心思去探究这些。因为他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了,一名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花容月貌,珠钗云鬓,身穿粉白洒金的裙裳,怀中紧紧抱着一把琵琶。她向周辞柔柔地行了个礼,娇声细语地自我介绍:“奴家瑶琴,见公子面生,不知我们落仙楼的伺候规矩。公子是要先听曲,还是对诗,还是有其他需要呢?”
说着,她羞涩地瞟了一眼床上的周辞。灯影里的他,面容宛如顶级工匠的杰作,瑞凤眼勾人心弦,眼眸里却透着一股凌厉。瑶琴作为落仙楼的头牌,自然是见过无数世面,但此刻也不禁为周辞的气势所慑。
她微微一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刚准备弹奏琵琶,却被周辞打断了:“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是怎么交代你的?”周辞的声音冷冽而清晰,虽然带着一丝虚弱,但命令的口吻却让人无法忽视。
瑶琴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回答:“回公子,他们给了五百两黄金,让奴家尽心尽力伺候公子,务必让公子尽兴。”说着,她抬头看了周辞一眼,却发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
“我给你一千两黄金。”周辞的语气坚定,“但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我不用你伺候;二,帮我带个口信。”瑶琴听后却轻轻摇头:“公子,今日之事奴家实在无法推辞。若是应了你,奴家恐怕性命不保。还请公子见谅。”
周辞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瑶琴。他明白,这个头牌女子一定是这场阴谋中的重要一环。他绝对不能让她得逞!于是他冷声说道:“你今天敢用你的脏手碰我,照样性命堪忧!区区落仙楼,百悦盟还是得罪得起的!”
瑶琴解衣扣的手在空中顿了一顿,脸色微微一变。在江湖的几大势力中,百悦原本只是专注于水上生意的中等帮派,但去年的皇子夺门之变,让他们一跃成为朝廷的宠儿。在那场政变中,百悦秘密地将粮草和军备一船又一船地运至京城,为那十万大军提供了关键的支援,直接助力大军攻破宫门,扶持新皇登基。新皇论功行赏,百悦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随着海运的重新开放,他们更是得到了朝廷的支持,热衷于造船组成商队下西洋。如今,百悦盟已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帮派,地位显赫,无人敢小觑。
瑶琴深知这些背景,因此虽然面对的是一个瘫软在床的男子,她依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压下心中的惧意,抬眸向周辞盈盈一笑,试图缓和气氛。然而,她的笑容并未能打动周辞,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愤怒和冷厉。
“公子说的是哪里话?如若公子不喜欢,奴家也是强来不得的呀。”瑶琴试图以柔情化解周辞的怒火,但她的话并未能起到预期的效果。
周辞眯起眼睛,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他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但凡他还有一点力气,也不至于被人这样折辱!他正要再次开口警告瑶琴,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稚气而焦急的少女声音。
“你先在那个空房间扛一会,等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