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如此三年,李玄的眼疾就快要好了。
郑鸳儿心中激动地幻想着自己当上侯府大丫鬟、吃香的喝辣的那日该有多威风。
可李玄却在那晚将她拉上床,强占了她。
李玄这些年来有郑鸳儿精心照料,身体比一般的男子更加强壮。
郑鸳儿的力气自然比不过李玄,被他压着来了许多次。
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李玄才放过她。
郑鸳儿脑袋发昏、浑身酸痛躺在床上,看到床顶悬着的鹅黄色荷包。
荷包上绣着一枝栩栩如生的淡粉梅花。
这是她给李玄织的。
郑鸳儿模糊地想着,她算是吃亏吗?
李玄虽然眼盲,却生得十分精致。
据说他的生母乃是州中第一花楼的花魁,为了见她一面挥金如土的男人如过江之鲫。
可惜入府第一年,生下李玄便撒手人寰。
李玄长相随了他娘亲,自然绝色,哪怕没有权势,府上也有不少丫头想爬上李玄的床。
去年来青州游玩的公主瞧见李玄,也心驰神往,要招李玄入赘。
后来得知李玄眼盲,才悻悻作罢。
如今郑鸳儿成为第一个伺候李玄的奴才,又有跟李玄一同长大的情分,谁听了都会夸郑鸳儿好福气。
可郑鸳儿却不这么想。
李玄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只想老老实实当个威风凛凛的大丫鬟。
仅此而已。
所以她更不明白李玄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玄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额头、鼻尖,似乎在描摹她模糊的轮廓。
“往后,我会好好对你。”李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