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这人,更是心术不正,自然也不能让他称帝。
不然,凌亦寒和她也不会费劲力气去参与那劳什子的比试了。
“要不------阿锦,咱俩成了婚后,抓紧生个儿子,让咱们的孩儿去当那破皇帝,咱们去云游四方,可好?”凌亦寒想了想,还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庄锦无语,有这么坑自己儿子的吗?
她能预感,凌亦寒这家伙,恐怕将来也是个坑儿子的老子!
突然,庄锦面色尬住!!
她想什么呢?
她和凌亦寒还没成婚呢,咋就被这家伙拐得聊起了孩子的问题?
霎时,一抹红晕浮上她的脸颊。
为了掩饰尴尬,庄锦紧忙转移话题:“这礼服我绣不了!”
说着,一把抓过桌上的红色布料塞到凌亦寒怀里:“你看着办吧!”
凌亦寒哑然,好半晌才吭哧吭哧道:“那,那我来绣!”
漠北国有习俗,新人自己绣礼服代表长长久久,恩爱两不疑。
这新人,当然也不只是说的新娘子,新郎官也算是新人。
只不过自古就没有男人拿绣针的,所以这活计就都交给了新娘子。
其实只要新人在婚服上绣上那么几针几线应景就可以,其余的还是会交给专业绣娘的。
凌亦寒想,虽然这活计他没干过,但在上面绣个小图案,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庄锦只当他说笑,男人绣花?
这奢望有点高!!
可没想到。
当天夜里开始,凌亦寒就开始了挑灯绣花。
还让秦风好一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