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天百姓来说,黄河改不改道和他们没啥关系。
“如此大才,进入皇宫就犹如锥入囊中,根本就无法隐藏。”
凤阳都城可是建了足足六年,足见皇帝迁都的决心有多大。
军队要是闹出乱子,那问题可是比黄河改道失败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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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猜测为真,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驸马了。”
李祺质疑道:“金钞局那么多人,若他传的是经济之道,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泄露。”
如此有才,还和读书人叫混在一起,皇帝不忌惮才怪。
要么特别支持迁都,应天的地势确实有点问题。
李祺摇摇头,确实没有。
“之前我只以为,是因为陈景恪治好了徐天德的背疽。”
“所以之前从未考虑过有何异常,现在回想,也有异常之处。”
“此书是从何处而来?”
朱元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还猜不到真正用意。
他自问自答道:“一切都开始于陈景恪出现后不久……”
“对了,陛下让你负责黄河改道之事。”
李善长自信的道:“不会,只有对陛下有着极深了解的人,才能发现其中的异常。”
李善长说道:“因为之前他经常为这些人讲课……”
“各地贫富不同,读书人的水平有差距……”
“陛下又怎么会将一种刚出现的数字,印在宝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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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说道:“以我对陛下的了解,如此天才他一定会想办法,彻底将双方锁定在一起。”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迁都?
总之就是,稳妥。
得到提醒,李祺才猛然想起,陈景恪和魏国公府走的最近。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办法,能够验证我的猜测是否为真。”
“先是组建内阁,然后重启科举……”
如果李善长的猜测是错的,那也无所谓,就当是增进姐妹感情了。
虽然大明不是很重视驸马的出身,只在乎人品和才能。
毕竟,这是一个为了家乡甘愿赴死之人。
估计大多数人也都和他一样的想法。
“他们手里还有一本书,上面记录的全是此道知识。”
“就以四辅官为例,刚刚设立时就是个空架子,很多规矩都是施行过程中慢慢修改而成。”
倒不是他不相信有天才,可天才也要有个度啊。
李祺哑口无言,这确实是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证据。
皇帝只是下了一道旨意,让他们尽快将二十万军户抽调出来。
王莽可就是读书人共同推举出来的。
说起来,还真没有可借鉴的先例。
“你尽快和白英见上一面,问清楚该如何着手。”
读书人群体的反应就比较两极化了。
能让朱元璋无视这一切,将公主嫁给他。
剩下的都是非常反对迁都的,劳民伤财,太折腾了。
“经过十余年思考,能想到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并不奇怪。”
并准备农具、种子等物品。
“从建立到现在,只进行过微调,基本规则依然是最初的那些。”
北宋也差不多,虽然没了燕云十六州,但北方依然富庶。
“而这一次,还没出问题,陛下就先将漏洞堵住了。”
“说明这项制度是经过无数次推演的,这完全不是陛下的风格。”
李善长摇摇头道:“我了解陛下,他若是有这样的眼光,当年就不会废除科举了。”
他入宫的时候才十三,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得多妖孽才能做出这样的布局。
但对迁都这个事儿,百官的反应比较平淡。
南宋直接偏安一隅,也就无所谓南北之分了。
整个应天沸腾了。
李善长说道:“如果只是新算学确实算不了什么,可你想想新钞上的新数字。”
倒不是说朱元璋做事冲动,不顾后果什么的。
“可是现在,陛下却不声不响的想要变革。”
“让公主出面,与福清公主交好。”
只有对陛下了解极深的人,才能察觉到事情不对。
“只有一种可能,新数字和新钞,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
就是要搞军事改革。
李善长又说道:“再说科举,陛下确有重启科举之意,此事我也早已知晓。”
李善长说道:“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你想想,陛下是从何时开始布局的。”
李祺追问道:“哪里不正常?我为何看不出来?”
李善长赞叹道:“难怪,难怪魏国公府和陈家的关系这般好。”
在这种情况下,徐达不可能猜不到背后的真相。
“这种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很少有人能想到。”
“皇宫看似密不透风,实则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的关注之下。”
他们比较关注的是黄河改道。
李善长说道:“军户制,当初多少人劝说陛下都没用。”
“而且就算有风声传出,你会信吗?”
李祺忍不住问道:“您怎么断定是他所写?”
虽然一开始大家都认为改道好,可真正实施了,要说心里不忐忑那是骗人的。
“新钞出现的时候,新数字才出现不久,还未真正传开。”
他们关心的是迁都。
可不能迁啊。
皇帝一直想迁都,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真正能影响到此事的是百官。
“啊?”李祺被这个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呆住了。
——
随着小会议的结束,迁都和黄河改道两件大事,快速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