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计,是最难弄的。
剩下的学生,一部分是收养的孤儿,他还特意收养了一些孤女。
当然,陈景恪也没闲着。
陈景恪的教材没有传统的四书五经,而是节选各种文体,集合成语文科目。
太孙统摄两衙门,可以更好的聚拢人才,为将来打基础。
他抽空将学堂给开办了起来,给书院取了个名字:
洛下书院。
但要想发展理科,仅仅是教育还不够,还要弄出一整套的测量工具。
既然学习算学也一样能当官,那儒家那一套就不是必须的了。
上面不说话,下面的官吏又怎么敢得罪使节?
现在朱雄英改变了这种情况,直接制定了完善的律法。
遇到中原王朝强势,皇帝又比较务实的时期,外国使节就几乎没什么特权。
而且他还准备用钟表替理科打响第一枪呢,自然不能现在就拿出来。
“又因为这是空白地带,你制定的规章制度只要不是太离谱,都是一份不小的功劳。”
“可以说,从这里入手就等于是白捡一份成绩。”
他们有那个物资条件,支持自家孩子深入研究。
只要再说几句好听话,马上就能获得几十上百倍的赏赐。
难道他们就真的愿意陪着皇帝当冤大头吗?
答案是否定的。
文官集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对此陈景恪也没有拒绝,相反他还很支持。
没有什么人前来祝贺,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还有一部分学生来源于工匠子弟,都是原本隶属于朝廷的工匠家的子弟。
至于儒家,他们对陈景恪非常无奈。
既然无法将算学踢出去,也就没有继续针对的必要了。
别管是什么人,只要自称是某某势力的使节,带着一些礼物过来声称要朝觐天子。
皇帝、太子、太孙都对他非常信重。
而儒家也知道拿他们没办法,因为计官确实是朝廷需要的专业种类,无可取代。
但一般不能超过藩属国进献贡品价值的三成。
虽然不至于将儒家一脚踢开,但至少在算学圈子里,儒学经典的重要性日渐降低。
第一类是藩属国,第一种是亲王藩属国,第二种是异姓藩属国。
此时他无比庆幸,还好自己一开始就抓住了朱雄英。
在这里他将外国划分为两类五种。
事实上这是误解,儒家是最反对这种政策的。
他们对于研究百工技巧并不抵触,甚至还很高兴。
长度和重量的测量工具是现成的,容积、温度等才是麻烦的。
比如杨广,为了炫耀隋朝强盛,竟然要在迎接外国使节的道路两旁挂满丝绸。
等过两年,第一批学员学有所成,再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们。
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太高看自己的名声了。
算学圈子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大明今年可谓是收获满满,自然又是一个喜庆年。
他们心里真的敬仰天子吗?
恐怕恰恰相反,这么好骗的大傻子,怎么就不多几个呢。
“学政和科举是国之大事,自有成熟的章程在,且备受瞩目。”
番邦使节就是拥有种种特权,很多蛮夷部落也是如此。
太孙的情况也类似,早早就开始崭露头角。
陈景恪也只知道大致原理,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工匠们去实验。
朱雄英虽然很少露面,但之前南方除虫害、安抚蛮夷部落、上书摊丁入亩等政绩,实在太过于突出了。
二来……就这么说吧,理科是一门有钱人才能深入研究的学问。
一种是盟友,二种中立国,三种敌对国。
“百官也会认真思考你的建议。”
通过他们的手来实现这个目标。
“外交则不然,这一块向来不受重视。”
虽然不敢正面和儒家掰腕子,但也不再如以前那般被单方面吊打。
他带人制定了一套全新的宗藩规则。
“但以后大明将要面对更加广阔的世界,要接触更多的国家。”
但大明朝不一样,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皇帝和太子那真的是父慈子孝的典范。
他还真怕自己的书院变成权贵子弟学校。
“我们大明的官吏与外国接触时,也有了律法章程可以依靠,处理外交事务就能更加从容。”
他们才是真正了解陈景恪本领,又对杂学没有偏见的人。
第一期招收了两百名学生。
尤其是朱雄英确实通过此举获得了更高威望,也让他的谦让变得更有价值。
遇到中原王朝虚弱的时候,比如宋朝……那是没办法。
得知书院需要先生,不少闲的无聊的人自告奋勇,表示一定将学生教导好。
但不管是哪一类使节,都不再拥有任何特权。
虽然擒纵器早在几百年前就发明出来了。
全寄宿制书院,上十天休四天,这么做也是方便学生们回家。
对于陈景恪提供的教材,他们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但如何将这玩意儿变成钟表,就超出陈景恪的知识范围了。
这一切朱元璋和朱标都看在眼里,对陈景恪愈发满意。
眼不见为净是最好的。
即便是宋朝,也不缺乏强硬的文臣武将。
“你若在这里搞变革,必然会引起官僚集团的警惕乃至抵触,降低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
在这种事情上,谁说话都不好使,只有朱雄英才能让朱元璋去冒险。
书院的先生,则全部由形学研究班的成员担任。
“中原王朝向来以天朝上国自居,从未想过与他国平等相交,所有国家都是藩属国。”
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