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翁文品父女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斜对面的罗家医馆,罗家明看到这一幕时候,整张脸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完了,这一次彻底完了。
上一次差点将方守福的儿子给医死,最后罗英豪入狱,他罗家明丢了行医资格证,现在呢?怎么办?
那几个家伙进去之后肯定会将他供出来,这一点罗家明十分肯定。
不管是那几个混混还是胆子逆天冒充便衣的那个,肯定都是如此。
这事情爆出来,他罗家明也得进去。
当下,罗家明六神无主。
“慌什么慌,你又不是买凶杀人,这件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罗山毕竟是老江湖了,根本就是不慌不忙。
罗家作为中医世家,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可能会没有属于自己的人脉。
罗家明这件事情在罗山看来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要卖一卖自己这张老脸了。
这事情真怪不得罗家明,谁能够想到,翁文品父女两个人今天竟然会过来这边?
如果他们知道,翁文品父女两人是专门约好一起请假过来给虞世南道贺的,那么他们也不敢继续针对虞世
南了。
甚至于除了翁文品父女外,就连郭庆都打来电话说了几句喜庆的话做道贺。
当天晚上,虞世南才刚刚关门,走出医馆,就看到那一辆眼熟的红色小宝马。
虞世南识趣一笑,乖乖的自己上前,翁璟出现在这里,虞世南那是一点都不意外,非常自觉打打开车门,自然而然的坐了进去。
车内,翁璟撇了一眼虞世南,不说话,也不发动车子,搞的虞世南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是来接自己了?还是说有这里有什么案子?
“什么时候来的?”大概沉默了十来秒,还是虞世南沉不住气。
“我看看,嗯,等了你十分钟。”翁璟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那我请你吃饭。”虞世南松了一口气笑道。
虞世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在意翁璟的喜怒,这说起来十分无厘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去吃烧烤。”
“你跟烧烤有仇?每一次都想吃烧烤?那蛊师离开丘山了,你现在就算一直在那边盯着,也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我就是喜欢那的烧烤,怎么了?”
虞世南听懂这句话,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跟女人讲道理?虞世
南又不傻。
“对了,今天下午你有人闹事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我可是你的女朋友。”翁璟突然间没好气道:“你这样搞的我很没面子。”
“呃……女朋友?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这样说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虞世南心跳不争气的加速,但还是矢口否认道。
女朋友这事情虞世南从来就不敢当真,翁璟是谁?这可是翁文品长的女儿,翁氏集团的大小姐,如果真的成了他虞世南的女朋友,用网络上那句话来说:可以少奋斗十年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跑不掉了。”翁璟骄横道。
如果虞世南能够保持镇定,而不是心慌慌的话,那么就可以看到,翁璟虽然假装镇定,但耳根却已经红了。
“行,女朋友,请问我这个连你手都没牵过的男朋友以后被人问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可以啊。”翁璟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连俏脸都红了。
事实上,翁璟对于虞世南是真的一点都不反感,犹记得第一次见虞世南的时候,是在自己妹妹病倒,求医无门的情况下,那时候翁璟对于虞
世南是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翁璟发现,不管走到哪里,似乎都有虞世南的身影。
自己姑姑的病,蛊毒的事情,随后又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的怪病,紧接着又是被她拖过去当做挡箭牌,那时候虞世南还傻乎乎的以为是什么同学聚会之类的,然后就是翁氏大厦的问题,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有虞世南参与其中。
真正开始跟虞世南发展到无聊没事就聊天的是从蛊毒事件开始,真正在看到虞世南之后就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的是从那天的聚会开始的。
虞世南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语,挡箭牌做到自己这个份上,也实在是没谁了。
“对了,你的案子有结果了,想不想听?”翁璟连忙转移话题,再下去,她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温度升高心跳加速而被送进医院。
“嗯,有结果出来了?这么快?”虞世南愣了下连忙问道。
“人证物证具在,由不得他们否认,而且你不要忘记了,审问我可是专业的。”翁璟小小的骄傲道。
“那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什么机密的话,能跟我说说不?”
“当然可以,反正你也有知情权。
”翁璟点了点头,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打算瞒着虞世南。
随后,虞世南才从翁璟的口中自动真相。
不是什么蛊师重新回来了,也不是翁氏集团做风水局的那个人找上门了,而是……罗家。
今天下午,虞世南想过很多可能,就是没有想过罗家,可现实就是这么操蛋,偏偏就是罗家。
“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翁璟看了看虞世南的脸色之后才轻声道:“你听完不要生气。”
“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是不是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虞世南嘴角浮现出一丝讥笑。
翁璟出现在这里又联想到翁璟之前所说的事情,那结果是什么,根本就不用多想。
翁璟轻轻点头,在这件事情上,她也没有太大的话语权,虞世南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现在这种结果,不知道会对虞世南造成何种打击。
“也行,这一次就放过他们吧,告诉翁叔,这件事情不要深究了。”虞世南最终叹了一口气道。
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