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盛接近虞世南自然是带着任务的,但他的任务对于虞世南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这也是他可以这么坦诚的跟虞世南交流的原因所在。
有了龙涎香,他既能够让琅鸿不用再整天用酒精来压制体内的伤势,同时也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加深跟虞世南之间的感情,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所以简称才会如此急迫。
“你要龙涎香做什么?”虞世南狐疑道。
简盛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那么也就是说,简盛确实需要龙涎香,而且是极品龙涎香。
“虞大夫,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尸气入骨?”简盛看了看周围,随后咬了咬牙才轻声说道。
虞世南的眼瞳微微一缩,尸体入骨,当然听说过,这是在古医有过明确记载的病例,不过现在基本上很少会听到这样的病例,毕竟现在不是古代,稍微有一点轻微高烧都要直接跑去药店买药吃了,怎么可能还会让尸气入骨。
虞世南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简盛所需要的是极品龙涎香了,也幸好这龙涎香是千年左右的年份,如果低于五百年的,那对于尸气入骨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明白了,你需要多少?”虞世南点了点头询问道。
“十克,十克就够了。”简盛连忙道。
“好。”虞世南没有小气,拿出另外一块切了大概二十克的模样下来交给简盛:“交流大会结束之后,你过丘山市找我。”
大家非亲非故,虞世南就算再大方,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丢百来万出来,就算再怎么对脾气都不可能这么乱花钱。
半年前,虞世南可是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乡下仔,所以他更知道钱的可贵之处。
“谢谢虞哥,放心,我绝对不会食言。”简盛没有二话,接过东西,留下联系方式之后就跑。
他并不是担心虞世南将东西收回去,也不是翻脸不认人,而是迫切的想要用龙涎香配药给琅鸿治病。
因为他走的时候,连身份证件都丢给虞世南了,还留下一句交流大会结束前他会过来找虞世南。
“虞大夫,这小胖子不会不认账吧”柳铭有些担心问道。
虽然之前在高台上见过简盛,刚刚一路上大家也聊的比较合得来,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柳铭有这样的担心也是无可厚非的。
反而是陈风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自信道:“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他敢拿虞哥的东西
,那么就容不得他不认账。”
这是作为世家子弟的自信,别说简盛在中医协会这边都有信息记录,就算是没有,给陈风多点时间,他也能够将对方给揪出来。
……
“长老,长老,我找到龙涎香了。”
另一边,简盛找到琅鸿的时候,兴奋的举着龙涎香邀功道。
“嗯?这是啥?黑不溜秋的。”琅鸿嫌弃道,不意外,琅鸿的身上依然有酒精的味道。
“龙涎香,这是千年龙涎香。”简盛连忙解释道。
“什么?千年龙涎香?”大长老仲敏一个跨步,来到简盛的面前,一把抓过龙涎香看了起来。
琅鸿也不例外,他的表情比大长老家还要激动。
没法子,这关乎的可是他的身家性命,怎么可能不重视。
但是看了片刻,他们依然没能够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如果不是简盛说这是龙涎香,他们几乎都会将这个东西当做一块无用的烂泥了。
“这是龙涎香?你没忽悠我?”琅鸿皱着眉头疑惑道。
“当然没忽悠你,虞大夫说需要用参水泡一个钟头它才会恢复原本的模样。”
“虞大夫?”
“就是大长老你让我保护的虞世南。”简盛有些不安道。
“明白了
,琅鸿,东西拿上,找个地方自己去处理。”仲敏只是稍微沉默了片刻,就开始发号施令:“简盛你等会再回去,以后你就跟在虞世南身边。”
广场那边,人越来越多,虞世南三人依然走走停停,不过虞世南不再出售,就算看中了某样东西,也是让陈风这个世家大少去问价格去买。
因为此时在跟在虞世南身后的人,不下于二十人。
虽然一个个的都假装在其他摊位看一些什么东西,但很显然,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虞世南的身上。
原因无他,罗家父子散布虞世南是一个辨别药材的高手,只要是他上过手的,都是好东西。
这也导致之前虞世南看过的几个摊位,想要买一些东西的时候,那些摊主都是狮子大张口。
搞的虞世南都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鬼?”柳铭一脸愤怒道:“这些人也太可耻了吧,凭什么卖给别人一千,卖给我们就一万?”
怪不得黎明这么生气,在前面一个摊位上,虞世南看中了一样东西,虽然普通,但对于虞世南来说有用,可在此前,已经有人用一千块软妹币买了一个,但放在虞世南这里的时候,竟然要一万块。
差点气的
柳铭直接砸摊位。
旁边的陈风也是脸色十分难看,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虽然不是说全部,但他们走过的好几个摊子至少有一半都是这个情况,这就容不得别人不怀疑了。
“被人针对了。”
虞世南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作为世家子弟陈风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稍微以犹豫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针对?谁针对我们?”虞世南有些奇怪。
他这一路可谓是十分低调,就算是在会场那边发挥有些骇人,也不应该被药农针对才对,相反,那些药农应该更欢迎自己,毕竟懂药的人才会给出更加合适合理的价格。
“我让人打听一下。”
没过多久,陈风就让人打听出来,确实有人在针对虞世南,因为大家都听说虞世南擅长辨别药材,只要虞世南看上的,那肯定是好东西,所以虞世南一问价,别人就会涨价。
“看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虞世南哭笑不得,说生气,不至于,就是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