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世俗界的人?怪不得敢在京都这里对挑衅陈风这个陈家大少。
世俗界的世家对于古武界的人来说,其实威慑力很有限,反过来,说差不多。
知道千年龙涎香,可却没有上门来讨要,反而是用这种方式来算计,那不用好,肯定是武者无疑了。
跟着上了一辆电瓶车,虞世南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有钱人的世界。
一个马场加一个高尔夫场,不说一路下来所看到的那些顶级设备跟场所,就单单那占地……简直就是让人头脑发昏,这里可是京都,寸土寸金的京都,尽管这落云会所坐落在京都市郊外,可有一句话说的好,京都无市郊,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京都的土地有多么金贵了。
坐电瓶车也足足花了二十来分钟才远远的看到一群人。
俊男靓女,气质非凡,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富家子弟,甚至说是世家子弟,一群人聚在一起,嬉笑声不停,人群中,陈风一脸桀骜,但却带着一丝难看,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熟人。
远远的,其中一个青年看到虞世南的声音,连忙小步跑了过来。
“虞大哥。”
“嗯?你也过来了?”虞世南点了点头,随后也不再既纠结这个事
情。
这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是方生。
之前方生进入京都,玩了几天之后就跑去古都了,虞世南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他。
“昨天刚过来,今天跟着风哥出来玩,没有想到遇到这事情。”方生苦着脸,一脸无奈:“虞哥,风哥输了好几个亿了。”
虞世南轻轻点头:“事情我知道了,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话虞世南说的信心十足,对方既然是冲着千年龙涎香来的,那么就不会那么快撕破脸皮,而且也不会对陈风或者是方生出手。
方生微微一震,眼中流出欣喜的目光,随后连忙将场中的情况说了一遍。
“人是诸葛家请来的,他们应该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话的口气很狂。”
“现在风哥骑虎难下,对方连陈家都给套进去了。”
陈风跟方生两人今天是出来玩乐的,可能是前几天第五鲲的一句我现在不玩车,玩马给陈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亦或者是陈风想要报复第五鲲。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陈风拉着方生就说要骑马。
原本不是准备来落云会所的,但在半路上遇到了诸葛青,知道陈风想玩马的目的,那是冷嘲热
讽,无所不用其极。
最后,陈风心里不服,直接喊人从家里带来了一匹马,朝着落云会所就来。
世家子弟谁不会骑个马儿?虽然说都有不成器的后辈子孙,但任何一个世家子弟……不管是出息的还是纨绔的,都不会对不起四个字……那就做吃喝玩乐。
听起来一切都如同是巧合,但太巧了,巧的虞世南都不相信。
“跟你们同行的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虞世南轻皱着眉头问道。
“嗯,还有两个人,都是在吃饭的时候遇到的,听到风哥说要去骑马兜风,就给出了主意。”
“那就没错了。”
虞世南揉了揉眉头,世家子弟就没一个是好相于的。
“虞哥,有问题吗?”方生一头雾水。
怎么就没错了?他今天算是憋屈死了,作为省会首富的独子,方生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簇拥的存在。
可在这里,还真没有几个会卖他面子。
陈风输的三个亿,输没了手头的钱,对方冷嘲热讽都不肯罢休,陈风二话不说,继续接着,而这后续的一个亿,就是方生借的。
但没用,已经连续输了五局了。
从一局一千万到一局五千万再到一个亿。
几乎就是在赌身家,绕算陈风是省会第一首富的独子,那也是看的心惊肉跳。
“问题大了去了,不过这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估计你也被算计了。”虞世南嘴角微微一扬,这人啊,就是不能表现的太善良,不然容易被人欺负。
与此同时,马栏那边突然间传来一阵哄笑声。
站在中间那个穿着唐装的男子带嘲弄的声音响起。
“陈大少,都说你是京都第一少,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我看也不过如此了,陈家……也不过如此了啊,我还以为有人能够陪我尽兴的玩几场,无趣,无趣的很啊。”
“这才几局,你陈大少竟然就接不起赌局了,真是让人失望啊。”
这话一出来,周围那些世家子弟也是一阵阵嬉笑,想要看陈风栽跟头,实在是太难了,今天机会难得啊。
“就是啊陈大少,要不要我接你几十万应应急?”诸葛青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道:“别这么看我,我们可不是你们陈家,没有那么多钱,几个亿随手丢,也不知道这事情传回去你陈少会不会被家里人打死,借你几十万,已经算是看在陈家的面子上了。”
陈家的面子就值几十万?这已经不是在羞辱陈风
,而是在羞辱陈家了。
“诸葛青,就你这样子,一辈子都成不了大气,几十万?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陈风虽然输了,但气势方面却没有落入下风,依然满脸桀骜:“几个亿,本少能够随手丢出来,你诸葛青可以?”
“想要玩,那本少陪你们玩。”
“现金本少是没有,但本少私人产业,随随便便拿出来,都能够抵押上几个亿。”
“就你诸葛青这么小家子气,够本少玩儿么?”
“邾城汇,今天本少是输,但不代表我陈家输,继续要怎么玩,谁你来,本少再送你几个亿。”
论有钱,全场的人不拼世家,就单单说自身的财富,陈风说第二,那么在场的就没有人敢说第一,不管是诸葛青还是第五鲲,都得靠边站。
陈风……这已经不是陈家少主的问题了,他本身在两年前就开始打理自己的产业,名下产业说几个亿那都是说少了。
周围的人一阵惊叹,这已经不是什么随手往往,只是在赌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