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不用和无魔可用是两码事,但就像存了个不知道几年的定期,只能眼巴巴看着余额却花不到身上,太可惜了。
“吼!”皇纱枯骨女王尖叫一声。
没礼貌的人类,老娘还没死呢!
“居然还叫···这么多年,小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上赶着送死的。”许放冷笑。
“嚄!!!”皇纱枯骨女王的笑声尖锐嘲讽。
就算是刚刚的神秘光芒,也只能剥夺力量,无法彻底摧毁自己的意志。
被自己缠上,这个人类的命运只有终生提心吊胆,不定何时被自己替代人格泯灭存在!
“还赖我这里了?”许放笑了。
对付你这种老赖,许某人我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段。
“妖云,今天你上桌吃饭。”
“把这个拽了吧唧的女人给我吃干抹净,一点也不许留!”
紫色妖云亢奋极了,甩开金色星子的牵制,迫不及待奔向了皇纱枯骨女王的灵魂!
被吸的第一口,皇纱枯骨女王笑不出来了。
笑容转移到了许放的脸上。
······
一个月过去了。
被禁咒魔法攻击而带来的巨大暗河还横距在原地,边缘模糊而扭曲,那是被禁咒之力揉捏而成的时空褶皱,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引力。
引力太强,海面上的波涛、云朵乃至远处的海妖,无一幸免被拽到这团黑暗之中,然后一脸懵逼出现在全新的位置。
“屠风斩!”
冰冷的声音响起,狂暴的风刃过后,这些倒霉的家伙被绞成了臊子馅儿。
蒋冲表情难看的要滴出水来。
他已经在这片海域上寻找了一个月了,但始终没有发现许放的踪迹。
哗————!!!
海面破开,几名法师从水下跃出来:“大军司,没有检测到人类活动的迹象!”
“我这里也没有!”
“我这里也是!”
蒋冲烦躁的眼眉都挤到了一起,一个月了,许放就像石沉大海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甚至都不敢告诉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己带着精锐在大海上搜寻。
“报告大军司,禁咒会发来讯息,让您不要轻出海岸线,否则他们将···”
蒋冲一摆手,止住了参谋的话:
“将怎么样?什么狗屁禁咒会,执行任务把人执行没了居然没个说法?
老子救人居然还指手画脚,没找他麻烦就偷着乐吧!做人他就别做狗,做狗他就叫一声!”
参谋语塞,小声道:“两周前,您不刚打上门吗,还有军首、大议长他们。”
“要不是那该死的天堂山,迟早把那米迦勒的翅膀薅下来!”蒋冲骂道。
上次他去圣城找麻烦,虽然在各方调解之下没能打起来,但他也注意到了,米迦勒有两只翅膀是齐根断裂的,还带着漆黑腥臭的狰狞痕迹。
米迦勒的气息很羸弱,见惯了各类奇葩妖魔的蒋冲可以断定,这是一种侵蚀生命力的毒素。
要是拉开阵仗公平打,老子非把他屎打出来!
再把他打进屎里!
最后再用他的屎来打他!
“要不,让少絮过来?”蒋冲皱眉思索。
蒋少絮的洞察力即便他这个禁咒级老父亲也自愧不如,毕竟有青丘之泪的加成。
但蒋少絮现在正在找寻低温疫症的解决方案,天知道钻到了哪个城市甚至是山沟沟里。
电话联系不上,想找到自家女儿并不容易。
最关键的是,不到万不得已,蒋冲还不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大海原本就是这个位面上最凶险的地方,失去理智的女儿很难活着走出去。
“都怪禁咒会,都怪圣城!”
上次下手轻了,就该把他们的大门给砸烂才对!
就在这时,一个壮汉军法师兴冲冲飞过来:“大军司!大军司!我们检测到了许军司的声音信号!”
“在哪里?”
蒋冲一下子来了兴趣:“带我去!”
“是!”
蒋冲很快就被带到了一片巨大的海藻草地,茂盛的植物直接生活在海面上,一团一团漂浮着就像南北极的冰山。
郁郁葱葱、庞大无匹,如同翠绿的海洋,随着波涛轻轻摇曳,遮蔽了天际线,将这片海域装扮成了一个神秘而诡异的秘境。
“大军司,根据我们检测,这片草场栖息的妖魔密度接近紫色警戒,我们···”
“碧空苍刃!”
蒋冲冰冷的魔法吟诵声响起。
翠绿色的光芒在云端汇聚,随后化作无数道锋利的魔法之刃!
首当其冲的是那片看似坚不可摧的海藻草地。
风刃以不可阻挡之势,瞬间穿透了密集的海藻丛,如同锋利的镰刀收割麦田,将一片片海藻切割得支离破碎,化为绿色的碎片四散纷飞。
海面上,一道道深邃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那是风刃切割过海藻后留下的痕迹。
海水透过这些裂缝,涌动着,仿佛连海洋本身都在为这股力量震颤。
随着海藻草地的崩溃,那些隐藏在其中的妖魔顿时暴露无遗。
它们惊恐地从藏身处逃出,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但碧空苍刃的密度是那么恐怖,上到君主下到奴仆,无差别享受着风刃的切割,血花与绿色的海藻碎片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这片草场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绝对公平。
当最后一道风刃消散于空中,曾经繁茂的海藻草地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与空旷。
海面上也只留下漂浮的残骸与风卷过后的淡淡血腥味,以及被魔法威力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军法师。
“走。”
“啊···是!”壮汉军法师惊了一跳,连忙说道。
仪器是从一个海沟里检测到的声音信号,因为妖魔密度实在太大,巡查的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