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器尽管问罢。”
“敢问主君,为何您只抓回承宁,却放了道宁离去?”
“喔,我没放过他,方才我已在道宁体内打入一道气,任他逃到海角天涯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唐墨微笑着,“只是不料他如此废物,这便重伤了,愿他能撑到我们去问道楼那天吧。”
黎未晞也轻声道:“就如那烛龙先前所说,总有人需要活着签投降书。道宁是盟主,亦是侵略我界的始作俑者之一,自是合适。”
两主语气平淡,可在场人全明白了。
在这儿不声不响把道宁宰了,世人还会以为他是英勇在魔界战死,没准还会歌颂那道貌岸然之辈!
故而与其现在宰了……两主是想把道宁和问道楼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有时候,死真的比活着容易许多。
承宁也明白了,寒意骤然蔓延进骨子里。
若是如此,那他自己呢……?
想象力令承宁一阵毛骨悚然。
唐墨则恰好回答他心底的疑问,平淡俯视承宁一眼,对镇墓人道:“至于抓他,是因此人屡次对我朝太傅不敬,出口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