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的。
少顷,药力生效,见她胸口起伏痛苦地蹙眉,唐墨忙撑着她弯腰面朝下,随即女人一阵剧咳,暗红瘀血吐了满地。
尽管还没意识,但气息明显比刚才强点,只是秀眉仍紧蹙,浑浑噩噩捱着未知剧毒的痛楚。
唐墨看眼木屋,原主的遗产以后再让紫鹊帮忙送来,救人要紧,再拖下去她的督脉有坏死的可能,到时候就白救了。
有个金丹期的保镖,创业和应对剧情杀能多点底气。
于是唐墨翻出黑斗篷给她一裹,遮住那破损衣裳下的些许春光,旋即抱起她,灵力加持飞快下山。
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热源,僵冷的女人本能地将脸贴近唐墨宽厚的胸膛,眉眼都稍微松了点。
温软在怀,血腥气中夹杂清雅的女儿香,一股股飘进唐墨的鼻。
他心无旁骛,只多看一眼她憔悴的脸,淡笑:“我能治你病,也能要你命。”
“若负我,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