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你处心积虑地嫁进来就是为了将我闹到不值钱?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霍东铭放开了她,面色冰冷。
他又恢复了之前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嘴脸。
“商晚晚,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规矩。你跟了我几年,满足了你自己的心理与生理需求,我在你身上也不能亏。”
“……”
商晚晚静默许久,霍东铭将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将手伸进裙底。
她像没有生命的娃娃,任他拿捏把玩,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但霍东铭亦不在乎。
他要的不是感情这种低级的东西,他想满足的和商晚晚需要的是同一种东西。
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商晚晚,别在我面前故作清高,你爬上我的床难道就不是为了让我弄到你爽?你嫁给我敢说没有从我身上得到利益?
你也高尚不到哪去,这个时候装什么纯爱战士,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我?
你比我好到哪去?你跟我是同一种人,都那么卑鄙龌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想要我放你自由可以,我们就挑明了说,我要你的身体陪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