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识相,那便安然无恙。”穆韩非老神在在的坐在方云山对面,轻笑着应道。
方云山摇头道:“不,你还不懂。”
顿了顿,方云山的语气重了几分。
“你和那些阉党的狗屁倒灶之事我不在乎,整日在朝堂之上鼓吹监天司有不臣之心,我也不在乎。”
“林季是我们监天司的人,甚至未来有可能成为监天司司主的人,放眼百年,我觉得不会再有人比他更合适,包括我。”
听到这话,穆韩非神情微滞,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而方云山则继续道:“这天下,可以没有辑事司、可以没有阉党、没有你那妄想摄权的女儿!但唯独不能没有监天司!”
“有些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穆相沉默良久,不知什么时候,额头上泛起了些许细汗。
他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我去辑事司一趟。”
可还不等他走开,却被方云山按住了肩膀。
“等着吧。”
“等什么?”
“现在去已经晚了,我们在此静候佳音。”方云山咧嘴笑了笑。
只是这笑容让慕韩非怎么看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