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什么时候曾经在一起?问他们现在什么状况?怎么没听师兄提过?师兄这段时间时而嘴角衔笑,时而又心事重重,难道是为了她?子纯心中似织了一张千丝网,她既想知道,又怕知道。
『我们之间有很多障碍,身份、门第、你的师父、我的母亲,我虽然是个小主,却是身不由己。是!我不应该怪他的。』楚言说道。
子纯听得楚言一番剖白,竟是说不出话,她只感到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如果……我说如果,我和你师兄还有将来,你会祝福我吗?』楚言又问道。
子纯滞了滞,垂头轻声答道:『会。』
两人结束了谈话,随侍帮忙把四轮车上的子纯推出了房间,交给子繻。
『八妹,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子繻看子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问道。
『我没事……我只是替她难过。』
子纯继续在疾疗院里接受治疗。林禽所派人去了西山搜证,查找子纯和楚言中毒的原因。除了林禽所,端仪和钟阳侯也分别派了人去。
这一日午后,钟阳侯正在书房与子繻议政,派去西山的方巡检回来复命。钟阳侯让子繻留下来一起听方巡检的报告。因为西山是其中一个禽鸟栖息地,林禽所不时有医师上山工作,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员中毒的事,今次子纯中毒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方巡检回报说,他们在林子里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并没发现毒气、毒雾或者有毒的花草,没有佩戴面罩和没有穿上保护衣的人员也一切如常,没有人感到不适。不过在几株蓝莹花的花瓣和叶子上,他们发现了少量非天然的粉末残迹,于是便摘了两枝沾有粉末的蓝莹花送去给验察所查看。验察所检查后说,蓝莹花被喷洒过由这种粉末稀释成的药水,药水本用于杀虫,对人体来说,其毒性只是轻微。
『为何要在西山喷洒杀虫水?是谁安排的?』钟阳侯听完便问道。
『这个,我们尚未查出来。不过,要是没有必要,而又做了的话,确实有令人怀疑之处。』方巡检回答说。
『验察所不是说,这种药水的毒性对人体的作用很轻微吗?』子繻想起方巡检刚才说的话。
『是的,若它单独使用,对人体影响不大。除非混合一种叫船瑟敏的物质,它的毒性就能扩大百倍,甚至千倍,可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这种物质。』方巡检答道。
『这种物质会以什么方式存在?存在于什么地方?』子繻问道。
『它有可能存在于药物当中,有止血的作用。』方巡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