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练手的试验品,个个苦不堪言,只是迫于阿石爷爷的威压敢怒不敢言。
转眼阿石爷爷大劫之期到,几人守着端坐的他。
风刮得异常猛烈,空中月亮不见,乌云滚滚,隐隐有雷声传来。
阿石爷爷对刘宁道:“刘宁,就几天,只能教你一些粗浅皮毛,其他的你自己看书悟吧。”
我不想悟啊!刘宁手捧着青皮书,跪拜在地:“师傅,收回去吧,你或可……”
“该生就生,当死则死,我这些日子也是跟天借的,该还回去了。续命的代价就是消散,就像你获得异能的代价就是要超越身体的极限。不管值得不值得,我就这样了。说起来,我第九山不少祖师爷都是被雷劈死的,我这样也算圆满。”阿石爷爷抬头看看空中露头的闪电,又看看面前几人,好心叮嘱:“都离我远点,免得天雷不长眼睛击中你们。”
几人闻言,或走或飘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阿石爷爷,心情沉重看着乌云笼罩下的他。
咔嚓!一道惊雷劈下,雪亮的闪电中,阿石爷爷没有任何反抗,他不见了。
几人沉默一阵。
刘宁收拾了心中悲伤,将青皮书揣入怀中,转身要走。
“站住……”小度急道。
刘宁停下脚步:“你也有东西给我?”
小度一时激动,说不出话,只焦急看着大河。
大河道:“刘宁,她想跟你走。”
刘宁看着小度:“你们在这里还可以多些日子,出去阳气太甚,你们受不了。”
小度幽幽道:“你出来了,我……可以……藏在你……木环里……”
刘宁不解:“你出去做什么呢?”
小度道:“我自有……安排,你说了给我们……愿望……”
大河道:“刘宁,你带上她吧。她在这里把所有人都得罪过,没有阿石爷爷的庇护,只怕你前脚走,她后脚就被那些暗能量给撕碎了。就算不死,那个最大坟头的老爷子和第二大坟头的死秃子,一定会逼她嫁给他们。”
这是什么陈年八卦?刘宁想了一想:“可以,我只带你出去,其他的可不管。”
小度松了口气,她看着大河:“光说我……你为了我……跟他们都干过仗……我们走了……你日子也不好过。”
着乱葬岗的爱恨情仇还真是热闹。刘宁看着大河:“你要不要一起走,反正多带一个无所谓。”
大河看着小度:“我什么都忘了,就跟着你,怎么样?”
小度点头:“你要愿意……就跟着。”
“得!”刘宁拍手:“这就走吧,这里怪渗人的。”
“你怕……还抓……它们?”小度问。
“那是阿石爷爷在旁边护着,我为了叫他安心。难道你做久了暗能量就喜欢当暗能量吗?”刘宁幽幽道。
阿度怒目圆睁:“瞧不起……谁,你也差点……跟我们……一样……”
“到底我比你运气好些……”刘宁打了个冷战:“它们要过来了,我们快走。”
大河道:“都死过一次的人,还怕死?”
“死过的人才知道死的可怕好不好,尤其是……”想起在虚空中不死不活的那段日子,刘宁摇了摇头:“走吧!”
大河和小度两溜黑烟钻进手环。在青玉的庇护下,曾经的邻居们到底不敢靠得太近,刘宁向树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