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台数据都在电脑上。”
“许野，我问你，我们的售货机能卖纸巾吗？”
“能是能，但是纸巾卖不了多少钱啊。”
江薇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说道：“但是纸巾的受众更多，很多都有需要，小钱也是钱啊。”
许野顿了一下，停下筷子说道：“我上次去工厂，里面好像有那种机械式的纸巾售卖机，那个机器很小，就跟两个鞋盒差不多大，而且不用插电，投一个硬币，就掉一包纸下来，我们可以安装在厕所门口，但这事你得跟你叔叔说一声。”
江薇满口答应下来：“没问题，这个我去说，你什么时候把机器弄过来？”
许野笑道：“随时都可以，你如果要去找你叔叔的话，顺便问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把业务发展到松江校区里去。”
“要这么快吗？”
“要，这个东西越早越好，抢占市场很重要，我们要在别人盯上这块肥肉之前，先把油水捞走。”
江薇颔首道：“那我晚上去找我叔叔。”
江薇听完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随便扒了两口，就急匆匆走了。
张信舟笑道：“在赚钱这件事上，她好像比我们还积极。”
知道内情的许野，说道：“她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妈妈早就去世了，爸爸再婚后就没管过她，可能是因为没安全感，所以才对赚钱这么感兴趣。”
“那他爸真是个畜生。”
……
“哈秋。”
江潮吸了吸鼻子，目光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结婚照片。
照片里，站在她旁边的不是她现任妻子林殊，而是江薇的生母杜小慧。
在外人看来，他可能是个渣男。
但没有几个人知道，让江潮娶自己闺蜜的人，正是当时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杜小慧。
一个是她最爱的老公。
一个是她最要好的闺蜜。
她觉得让他们在一起的话，以后江薇就不会缺失关爱，也不会没有人照顾。
只是杜小慧没来得及跟江薇解释就去世了。
而她一走，不管江潮怎么说，在江薇听来都是谎话，都是骗人的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