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野打量着躺了一地的黑袍人,摸了摸下巴,又掏出了自己的手环试图跟苏见月他们联系下,却发现手环拨不出去。
看来这里的信号被屏蔽了啊,虞青野放下手,无趣地撇了下嘴。
随后开始在这片区域里寻找起来,估计那个能屏蔽信号的东西应该就在附近,此时的她还没发现自己甚至连空间都发生了变化。
还以为是黑袍人搞了什么手段,比如像某次遇到的刺杀弄了个空间屏障,导致苏见月她们找不到自己。
虞青野脚步轻抬,绕着这片昏暗的场地走了一圈,才发现这里大的出奇,预计都有几百平米了,一个密室有这么大的空间吗?
虞青野也有点感到怀疑了,很快她在墙角处找到了一个正在一闪一闪发着绿光的小型装置,看样子很像是某种信号器,但是这实际上是信号屏蔽装置。
虞青野把装置关掉后,重新点开了原点,嗯,这次有信号了。
正在虞青野试图再次打给苏见月时,却发现对方先打了过来,虞青野顺手接通。
“青野,你怎么样了?还好吗?还有你在哪里啊?”苏见月一开口就是一大串的问题甩了过来。
虞青野顿了下,开始一一解答,“见月,我还好,我应该在一个地下室的地方?你问问密室老板,他家的密室他肯定知道。”
“青野,你不在密室了,带你走的人用了空间转换的灵器。”苏见月在听到虞青野安然无恙之后,就放松了下来。
“空间转换?”
“是的,在你做单人任务的时候,对方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你,我们找遍了密室都没有找到你,最后是你的保镖从监控里发现了有灵器使用的波动。”
“如果不是我害怕做单人任务,青野你也不会被人带走,幸好你没事,不然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苏见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闷和深深的内疚,虞青野闻言笑了笑安慰道,
“这不关你的事,对方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以前还连累你们受伤呢,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们。”
苏见月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虞青野止住了她还想要说的话,“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没事,你别再想这些了。我来看下我现在在哪里,等会去找你们汇合好吗?”
“...好。”
挂掉原点后,虞青野重新走向地上的黑袍人,她对那个可以转换空间的灵器很是感兴趣,眼下四人都没了声息,自然她要好好搜刮一番。
虞青野把四人从外到里都翻找了一遍,可惜这些人都没带储物戒指,不然她还能再搜刮点别的。
最终,她从最后一人也是当时第一个被她搞死的灵象是白色蜗牛的黑袍人怀里找到了一个长得很像是按钮一样的装置。
这个装置整体都是黑色的,只有一个红色的小按钮,但是现在那个装置已经彻底裂开成了两半了,所以这个灵器已经没用了。
所以这玩意儿就是个一次性的东西?
啧,亏她还想能捡点漏呢。
不过虞青野还是把东西收了起来,有机会她想去问问柳十八有没有渠道搞到这种灵器,不得不说这玩意是逃命的居家必备之用品啊。
就是不知道这种灵器可以转换的空间是不是可控的,要是不可控的话就有些麻烦。
但是对于她这种三天两头都会遇到刺杀的人来说,非常适用。
虞青野点开原点上的定位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是在距离苏见月他们十公里开外的地方。
这里虞青野记得好像是城中村所在的地方,她听过这地方,只是从来没来过。
虞青野找到地下室的门后走了出去,门一打开就是扑鼻而来的常年累月不见光的灰尘味道,她等了好一会才重新走出门。
门外比起里面更是昏暗,能见度极差,不过有原点在,可以当作手电筒用。
虞青野发现这里应该是一条早就没人使用的暗道,破旧脱皮的墙壁上遗留了一些像是小孩子乱涂乱画的画像。
她走了大概分钟后就看到了往上走的楼梯,虞青野拾级而上。
眼前又是一道已经生了铁锈的铁门,虞青野一脚踹开,穿过铁门后来到了一处分外空旷的场所。
虞青野望着顶上被挑高的屋顶以及空无一人的建筑,意识到这里很可能是座废弃的仓库。
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出了仓库,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在。
不过不远处一栋栋能看得到内里砖头的老旧楼房,虞青野确认这里就是城中村了。
不过这个时间点,城中村里的很多外来打工者都已经回到了家乡,所以原本还算的上热闹的城中村冷清了不少。
城中村这里是有地铁到达市里的,因为大部分城中村的人不舍得花钱坐云浮飞车去市里的,那么便宜的地铁就成了他们的首选。
她倒是可以给陈瑞打个通讯,让他派人来接,只是从陈瑞那边再过来再去市里,显然就是绕路了,她还不如直接坐地铁呢。
正好她还没试过,今天可以试一下。
虞青野重新导航往着地铁站走去。
她从这里到市里估计要半个多小时,正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折腾,她早就肚子饿了,不过还好她储物戒里还放了些小零食。
虞青野就和个街溜子一样,一手拿着奶油沙琪玛啃着,一边欣赏着路边对她来说有些新奇的景色。
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的这副形象,反正她又不是什么世家大小姐的人设更不是喜欢拘着自己的人,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但是她这异常潇洒的样子落在认识她的眼中,就对眼前的景象产生了怀疑。
“虞青野?”
一道包含着不确定和惊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虞青野顺势望去,居然是她的同桌林季风?
林季风看到虞青野望过来后,才确认真的是她。
但是,虞青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虞青野因为嘴里还在吃着东西,她飞快地咽下去,然后抬手挥了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