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骑车走出小巷,阿狸得到消息后,立刻窜到贾家,看着房梁下面的肥嘟嘟的贾张氏,可爱的猫脸上露出一抹拟人似的微笑。
只见她抬起爪子,一道黑漆漆的光华不断凝练,最后汇聚成一只蝌蚪一般的虫子,随着她爪子落下,冲向贾张氏的后脖颈。
贾张氏感觉后背一凉,放下那包浆的鞋垫,伸手挠了挠,“怎么后背一凉呢?一定是江阳那个小混蛋在骂我。”
阿狸施展技能后瞬间消失在原地,进入猫舍舒舒服服泡澡,猫舍才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这里可以随着她的意念随意变换。
若是江阳探进去看,绝对会羡慕的,此刻她躺在浴缸里,身边是各种美食小零食,还有一整座桃林,前方就是碧蓝色的大海,风平浪静毫无波澜,简直就是梦中仙境。
随着贾张氏挠了两下,一股难闻的气味从她身上散开,她满脸疑惑,“哪里来的臭味,难道是我身上的?”
贾张氏抬起自己的胳肢窝,把脑袋凑过去嗅了嗅,面容一簇,“没啥味道呀,那这臭味哪里来的。”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不断寻找臭味来源,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的棒梗冲到家门口,忽然一道臭味袭来,他脚步猛的刹车,可惜速度太快,踉跄几步,栽倒在家门口,牙齿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疼痛袭来,棒梗不顾嘴上的疼痛,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在我家玩屎呢?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这么臭!呜呜~~~奶奶有人欺负我。”
“谁?谁敢欺负我乖孙,看我一屁股坐死他。”
贾张氏正弓着肥胖的身体在床底下翻找,明明感觉臭味很近,怎么就是找不到,突然听见棒梗被欺负,她连忙从床底下爬出来,冲向门口。
“奶奶,有人在我们家玩屎啊,你赶紧把他赶出去,yue~~~味道越来越重了。”
“我要~~~死了!”
随着贾张氏身上的味道不断扩大,她刚走到棒梗身前,这小家伙竟然被直接熏晕过去。
与此同时,随着臭味散溢出去,院里的住户都将自己的家的房门紧闭。
阎埠贵一脸便秘,紧蹙眉头,“肯定又是贾张氏这个家伙搞出来的,特么的,刚安宁几天又来搞事,臭死个人。”
他最难受,江阳刚在门口调戏他让他吃粑粑,现在贾张氏直接上味道,他顿时感觉有种上菜的既视感,看什么都像是一坨翔,难受。
“老阎,这事情得管啊,这么臭,房门可是挡不住味道。”
三大妈(陈小翠,怕说名字很多人出戏,还是用三大妈)皱眉说道,顺手把锅盖盖上,可别让着臭味进入,不然这晚餐就真成吃屎咯。
阎解娣满脸不爽,为何同为人,这贾张氏就这么优秀,一人能敌这95四合院全大院的人。
“爸,我想吐。yue~~~”
本来一家人都在苦苦坚持,随着阎解娣这一声干呕彻底引爆了大家的情绪,纷纷俯着身子干呕起来。
“这该死的~~~贾张氏,不会躲在家里吃屎吧?”
易中海很烦,此刻与一大妈凑在一起用湿抹布捂住自己的口鼻,聪明人就是不一样,竟然比那个教书的阎埠贵做的还要好。
“老易,这味道越来越重了,得管管啊。这肯定又是贾张氏搞出来的。”
一大妈(杨瑞华)满脸愁容,轻声吐槽一句。
因为没生出孩子,她在家里地位低下,这种时候她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因为她知道一些易中海的隐秘。
易中海撑着脑袋摇摇晃晃,今天刚上一天班,工作虽然没变,工资却只有六级,比刘海中都要低一级,心里有苦说不出,正难受呢。
“我怎么管?我现在又不是院里大爷,我管的着吗?让刘胖子去吧。”
易中海一想起自己一大爷的身份被卸,心里的火气更加重了,看着桌上的食谱,真想一把火给烧了。
还有那贾张氏,真的上越看越恶心,不洗澡就算了,现在难道在家里有屎尿洗澡不成?
他仅仅是想想就觉得胃部翻涌不止,但从这方面,他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忍耐力。
“你拿点布弄湿,把门口的缝隙也堵上,我头疼。”
说着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脑袋一盖,管你吃屎还是玩尿,他不管了。
一大妈轻叹一口气,拿着几块布开始忙活。
要说难受的,当属聋老太太,这家伙养尊处优惯了,即使是这种年代,她都有粮食剩余,具体因为什么没人知道。
反正她吃饭有易中海和傻柱支援,就算剩下一点也无可厚非,加上她的年纪和身份,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只是这臭气一直往她鼻子里钻,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味道一冲,她手里的桃酥感觉不香了。
“这个该死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我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四合院呢?哎~~~”
说着将剩下的桃酥放好,把自己的脑袋用被子盖上,她倒是想冲出去给贾张氏几棍子,可现在不行啊,人家有金身护体。
这个味道让四合院的居民怨声载道,可随着味道散开,旁边的四合院也开始遭殃,他们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平时95号四合院屁事就很多,大晚上的吵吵闹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在四合院玩屎,你玩就玩,怎么能恶心到别人呢。
王二愣子面容扭曲,拿着一根扁担找到院里大爷,
“刘大爷,你可是院里管事,你不管管吗?这样的味道下,我们还怎么吃饭,我现在看谁都像一坨翔。”
“是啊,这些人太过分了,我家刚做好饭还没吃一口呢,现在根本吃不下。”
“就是,这次不管下次他们敢直接给我们喂嘴里,刘大爷你要不管我们自己去讨公道。”
“对,一起去,还就不信了,不就是个八级工么。”
“唉~~~!那就去吧,不过都把武器放下,好好讲道理。”
刘大爷是个50多少的中年人,只是苍白的面容跟60多已经不差多少,头发半白,他也是轧钢厂的员工,知道易中海的脾性,所以一般能忍也就忍了。
只是今天这样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