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阎埠贵干咳两声,笑呵呵的说道:“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我好像故意的。”
“我要求不高,今儿你不让我们办这个丧礼,那你就得负责到底。我不要多,100块钱损失费就行。”
易中海怒火中烧,这家伙还学会了狮子大开口,“老阎,你别太过分,100块你想屁吃呢,最对10块。”
说着凑到阎埠贵耳边轻声说道:“别逼我对你们一家出手,就你家现在这个情况,我随便一弄你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阎埠贵脸色一沉,他现在可没有昨晚那么凶了,被易中海一吓,心里顿时虚了。
不过10块还不够他耗费的这么多脑细胞呢。
“不行,至少30,不然你弄死我们一家吧。”
“行,30就30,赶紧把东西弄开。”
易中海气愤的从口袋掏出30块钱塞在他兜里,吼道。
众人见到这一幕,感觉这阎埠贵乞讨的本事更上一层楼了,暗自决定以后绕道走。
“咳咳,老易啊,我们一家可都不方便,麻烦你自己挪一挪。”
阎埠贵不要脸的甩了甩衣袖,一副钱已到手,有事别找我的样子。
易中海都要被这狗东西气死了,再次花了1块钱,让人帮忙挪开,他今天还得抱孩子呢,可不能沾染晦气。
解决这个事情,院里再次陷入瓶颈。
没多久,四合院被一道道香味弥漫,四合院的这邻居纷纷走出家门,开始在中院汇聚。
与此同时,何大清带着何雨水来到派出所,随后又来到街道办,一起朝着四合院走来。
王主任的脸色已经漆黑无比,身边的张明也一样,想想这短短一个月不到,他们来往四合院已经多少次了。
居然现在又又又出事了!
她已经无力吐槽。
当一行人赶到现场时,易中海正抱着小槐花开始在各个酒桌之间敬酒。
他们的忽然出现,让四合院的众亲手纷纷停下手里的筷子,场面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上一次王主任和派出所的人来,抓到敌特也弄死了好几人,残废的阎埠贵还在现场呢。
由于何大清他们在王主任他们身后,易中海并未第一时间看到他。
“王主任,张队长,你们来是有事吗?”
随着易中海上前询问,众人的眼神齐齐汇聚在他们身上,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大戏。
“很巧,我们今天找的就是你。”
“找我?”
易中海满脸疑惑,他最近没搞事情啊,就连阎埠贵威胁他都忍了。
张明和王主任没有说话,把身后的何大清露了出来。
见到来人,易中海浑身一震,眼神飘忽不定,心里早已经恐慌成迷路的羔羊。
“大大清,你回来啦!”
“易中海,你似乎很不想我回来嘛!”
何大清嗤笑一声,双目紧紧的盯着他,眼神冷冽锋利。
这般情况让易中海更加焦急了,连忙拉着何大清小声说道:“大清,有话好好说,我们可以谈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王主任,张队长,我已经报案了,麻烦你们了。”
“自然,这个案件我们已经接手了,易中海,何大清说你贪墨了他寄给他孩子的抚养费,是否有这样一件事。”
随着张明的话音落下,场内的群众再次升起八卦之心。
“不会吧,易中海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还需要贪墨傻柱兄妹的抚养费?”
“嘿嘿,谁知道呢,以前的易中海可不是现在这样哦。”
“对啊,那时候的易中海可是很强势的。”
“嘿嘿,问问杨瑞华就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傻柱听闻这话,不由看向身边的杨瑞华,他也很想知道,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瑞华,你快说说。”
“行吧!”
杨瑞华现在丝毫不在乎易中海,说起他的丑事已经非常自如。
“那我就给你们说说,这易中海啊,是有多恶心。”
“当初柱子才16岁,带着一个8岁的妹子,没有工作没有钱,差点就去要饭。”
“这易中海为了拿捏柱子,竟然把何大清寄给他们兄妹的生活费给截留下来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何雨水上门找吃的,我刚要给就被易中海拦住了。”
“这老东西就不是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是只有他们过得惨,他再去随便给点窝窝头就能收获柱子的心。”
“可以让柱子当他的二号养老对象,不错就是二号,一号是贾东旭,柱子只是一个备胎。”
“为此他还让聋老太太不断给何雨水灌输他住在家里会拖累柱子的观念,不然何雨水为什么早早就住校去呢?”
“而且,他照顾后院老太太根本就是利益交换,再说了,他照顾过一天吗?不都是我在照顾。”
“唉这易中海的腌臜事情太多,要我说,三天都说不完。”
杨瑞英艰难的咽了一口气,明显说的很激动。
王主任和张明摇摇头,看着眼前面露苦涩的易中海,眼里只有嫌弃。
张明拉着易中海,一行人来到中院的高台。
王主任才上前,屈指在桌子上重重的敲了几下。
“咚咚咚”
“都安静了,趁着大家都在,那就开一个全院大会。简单说一下事情,何雨水举报说易中海贪墨了她爹何大清寄给她的生活费,足足10年之久。”
“易中海,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说个毛线,杨瑞华把他底裤都扒拉,更何况还有何大清,邮局可是有证据的。
易中海面如尘土,仿佛吃了三斤屎一般难受,扭捏了一会,长叹一口气。
“我无话可说。”
王主任摇摇头,苦笑难耐。
“呵!你无话可说,你还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