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聂风就显得有些拘束了。
“小风，坐吧，陈先生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牛建中看了聂风一眼，朝着还站在原地的聂风说了一句。
“好。”
有了牛建中的话之后，聂风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牛建中的身边。
“怎么了？”
见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陈楠才看着牛建中和聂风询问道。
“小风，把你们听到的告诉陈先生。”
牛建中看着聂风，让他把事情告诉陈楠。
聂风点了点头，这才把自己听到的那些话全部说了出来。
他一直看着陈楠的脸色，生怕陈楠会突然发火，好在陈楠表情一直很是平静，就好像这些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而牛建中坐在一边，明明这办公室里开着16度的空调，但他还是忍不住渗出了冷汗。
聂风说的话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特别是当他听聂风说什么赵家人想要吃了陈楠的时候，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他比聂风还要畏惧陈楠。
只是陈楠并没有发火，甚至没有打断聂风的话。
似乎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一样。
断断续续，战战兢兢地讲了半个小时，聂风终于把赵苒苒一家人说的话全部转述清楚。
倒不是聂风结巴，或者表达能力不行，而是陈楠虽然一直表情平淡，但是自己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太过冒犯了。
哪怕只是转述，但是聂风还是全程小心翼翼。
等到说完，不管是聂风，还是一直在旁边坐着的牛建中，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他们害怕陈楠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等到说完之后，陈楠会爆发。
好在陈楠还是和之前一样，看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
只是两个人还是大气都不敢喘。
“行了，看你们这样子，这又不是你们的错，继续监视。”
陈楠看出两个人现在座如针毡的样子。
摆了摆手，让两个人离开。
“是！”
“是！”
两个人恭敬地朝着陈楠鞠躬，然后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