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他怒气与欲望交织的眼,少女下意识瑟缩,可她那点力气,很轻易就被镇压。
见他有倾身而下的趋势,花飞烟急了,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谢厌,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着。
迎头的是轻蔑的嗤笑,接下来,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一般被狂风暴雨所吹打。
他最终还是没能放过她。
疼痛,屈辱一时涌上心头。
她先是闭着眼,后是逐渐麻木到撑开眼。
借着微弱的烛光,她失神地细数着纱幔晃动的次数,甚至还能看清白日里谢厌作的画。
至此事结束,他连一点停留都没有,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梦。
两日后,侍女传来消息,说是要将叛徒赏给蛊里那些奴才。
对于此举,魔门上下皆是欢腾。
系统愁眉苦脸,“宿主,咱们快完了!你没事给什么辞镜祈祷,这下好了,惹火烧身了吧。这谢厌提上裤子不认账,死心地要将你当成玩物奖赏给下人,我们就等着任务失败吧。”
“你希望失败吗?”
花飞烟翻了个大白眼。
系统,“那当然...不是。”
“唉...谢厌那厮,技术确实不太好。”
回味着昨夜的情况。
她还有心想这些,系统毛都气炸了,“...”
后夜,花飞烟被人强行带到一处简陋的屋子。
下一刻,几个形容丑陋的人出现在她的视野内。
“想不到,我们这等人还有这种艳福...别急,别急,我们会好好待你的。”
他们盯着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目光猥琐地说到。
他们本是魔门最低贱的奴隶,不说女人,但凡是活下去都是重大难题。
可现在呢?姿容鲜活的少女被放置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如此绝色佳人哪里肯放过。
“姑娘皮娇肉嫩的,想必吃不得苦头,从了我们兄弟俩才有活路...不然的话,待会儿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满口黄牙布衣的男子狠声威胁道。
她在魔门的地位堪比犯人,手脚皆被锁链所束,行动尚且困难...更别提逃离此地。
花飞烟笨拙地挪动着身躯朝后退了几步,继而谨慎地看向他们,“你们当真不怕么...门主万一反悔...”
果然此话一出,那两人僵了片刻,神情也犹犹豫豫,似是难以做下决定。
半晌,其中一粗衣男子道,“管他的呢!先要了这个女人再说,反正这鬼地方,谁知道活得了多久,死也要做个风流鬼,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
说罢,作势就要抓她。
属实无法说动,花飞烟掌心聚集起回春诀的内力,就等着这两个肮脏玩意儿送上门来。
不料,还未来得及送他们上西天,推门声突然响起。
偏头一看,是位清雅的女子,亦是谢厌的师尊。
“姑娘,我的招待你可满意?”
清檀浅笑而言,仿佛这所谓的招待仅是沏茶一般,而非□□。
此人功力深不可测,若是正面刚恐怕不妙,花飞烟皮笑肉不笑,“满意是满意,不过嘛...得添加点小礼数。”
“例如杀了他们...”
言语落下,那先前的两人已是人头落地。
“妙啊!妙啊!我那徒儿知道,姑娘是个妙人吗?既有如此武力,又如何能被困魔门...”
清檀捂唇而笑,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身上的谜题。
见她讽意十足,花飞烟也不装什么小白花了,她随意地点出,“要论妙人,我可比不过您,毕竟啊...您为了辞镜,可是惦记了数年之久,甚至疯魔到要折磨他的心上人...美其名曰,让他承受噬骨之痛...”
报复男人就报复男人,何苦去逼迫无辜的同性,她可是最瞧不起这种人。
果然她这一席话精准地打中了她的痛脚,清檀面上的优雅之色已被怨毒所取代。
“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是辞镜的心上人又如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咋夜苟/合了,与那么脏的东西交/合,也只能是你了...哦,对了,避子汤也未服用,说不准你腹中都有了孽种呢!”
“你猜若是辞镜知道这些,会如何看你?”
清檀以狰狞的面目诉说着。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好一个面冷心黑的女子,可惜了...怎么就吊辞渣渣这颗歪脖子树上呢?
也是个人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偏偏呢和男人过不去,搞什么不好,偏要搞男人。
花飞烟,“知道又如何呢?辞镜向来喜爱我...”
她故意膈应她。
许是膈应得太过,一道凌厉的鞭影朝她扇来。
顷刻间衣裙血染。
“你蛊惑辞镜,让他识人不清,以至身受重伤,你该死!”
清檀疯狂地挥舞鞭子。
见她欲渐疯魔,花飞烟淡然一笑,“有本事杀了我啊...”
闻言,清檀先是一怔,而后恢复理智。
她循循善诱,“花飞烟我信你是个好姑娘...你为何来到谢厌身边,是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想借机杀了他?”
“你猜呢?”
花飞烟莞尔一笑。
“辞镜早就对谢厌生出杀心,你是他派来的吧。”
“如此于我而言并非坏事,我也想除掉他。”
再这样下去,她在魔门的控制权迟早被架空,如此...还不如直接解决祸患。
哪怕他是她的徒儿。
“哦...除掉,你的心肠可真好。我之前是想杀他的,可是啊...你都说了,我已与他苟合,世人都以为我是他的人,若他一死,我可怎么办?”
花飞烟阴阳怪气地讽刺。
清檀全然不在乎她的态度,“此事无需多虑,我定会解决...只要你愿意与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