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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1 / 2)

在庄子上的日子,时绥查看了土地的肥沃程度和排水系统后,就一门心思扑进农书里,研究起作物的种植。

前世她是农村长大,对于种庄稼这方面可以说是懂得不少。但毕竟相隔千年,土壤环境和气候许是有着差异。

是以她需熟读农书,再结后世的种植之法,争取能让二叔寻回来的种子种出更高的产量。

住在坡下的时修远也很少去打扰侄女,只偶尔去后山猎些野味回来给时绥打打牙祭。

农庄里的日子,叔侄二人过的自在。

王府里的晋王,过的却不怎么自在。

近来他总被人针对,甚至有人还想要取他性命。如今听管家来禀,说他的王妃在庄子过的好不快活,只觉得心里更堵的慌。

他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嫁给他就是为了他的庄子,他的田地。不然怎么被丢到郊外,怎么还能过的如此快活?

这头李玄恨的牙痒痒,那头时绥正啃着兔腿啃的满嘴流油。

烤架上,时修远又架上一只野鸡。

“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一早我便回时府祭祖。我屋里书架有个黑箱子,里面有黄纸香烛,还有供果。到时候我若是没过来,你自己去后山脚下烧了,是那么个意思,就当祭祖了。”

时绥握兔腿的手一顿,轻轻应了声:“嗯!”

烤架上的野鸡,被炙烤的分泌出油脂,发出滋滋的声音。油脂顺着支架滴落在炭火上,窜起来火苗,映的时绥小脸通红。

将野鸡翻了个边,又抹上一层佐料。“要是我的阿绥永远长不大就好了。”

“人总是要长大的!但无论如何,您永远都是我的二叔!”

“好!”时修远笑了笑,手上翻动着烤鸡,眼睛却是看着炭火,没有焦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火苗渐渐弱下去,叔侄二人也没再开口说话。

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村子里就忙碌一片。

庄子上有时修远特地请的厨娘,平日里随身的小厮小安子也被留了下来,此时正在院里劈柴火。

庄头一家负责大扫除,厨娘负责收拾鱼肉。

院里摆着张方桌,时绥在裁好的红纸上写春联。

旁边是一群拿着红纸等候的孩子。

这些都是村里农户们的孩子,听说王妃娘娘心善,免费帮他们写春联,替他们过年省几个钱,便一大早的打发孩子们来候着。

孩子们平日里草上飞般的淘气,此刻却一个个的安静如鸡,大气不敢出。

一是王妃娘娘是个大人物,那可是皇帝陛下的儿媳妇,又长得跟天仙似的,叫人怎么也看不够。

二是王妃娘娘的字,写的如娘娘人般好看。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别说读书,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现在看王妃娘娘写字,看的认真。

写完春联,用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草草的应付一顿,又开始准备年夜饭。

掌勺的掌勺,烧火的烧火。

差不多申时,村里响起鞭炮声。时绥知道,那是有的人家开始祭祖吃年夜饭了。

喊来小安子,在院子门口的树上挂上鞭炮点了,也准备吃年夜饭。

时绥向来没那么多规矩,让绿意喊上庄头一家,厨娘和小安子都坐上了饭桌,一起吃年夜饭。

几人哪里敢?惶恐的站在一旁,不安的直搓手。

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奴,哪里敢与主子坐一桌,这不是折煞他们么。

“平日里我也不喊你们同坐,但今日是除夕,阖家团圆的日子。你们在庄子上忙活,也不能归家过年。坐吧!就当是陪我过个年吧!”

几人这才扭捏的坐下。

王妃都发话了,总不能还要王妃三请四请,那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因着是大年夜,又都喝了些酒,几人慢慢的都放开了,气氛渐渐的也融洽了起来。

小安子跟随时修远有了好些年头,对时绥自然熟悉些。几杯酒下肚,便与众人说起了时绥江南时的一些事迹。又是如何大才,如何的聪慧能干。

小安子话里话外称呼的都是二小姐,全然忘记了时绥俨然已是晋王妃。

庄头和厨娘听了心中诧异,接触这两个月以来。他们也知道王妃娘娘的性子是顶好的,又听闻娘娘发白,还这般貌美,怎么就到庄子上来了?

这都两月有余,也未曾见过王爷来看望过一回。

他们王爷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把这般好的王妃放在庄子上,过年也不接回去。

一场年夜饭,吃了小两个时辰才散去。

时绥翻出了箱子里的黄纸香烛和供果,避开了众人,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的山脚下。

摆好了供果,含泪将黄纸香烛烧了,磕了三个头,才转身回了宅子。

大年三十要守夜,时绥让在堂屋里摆了炭盆,炭盆边沿放上几个栗子烤着,静静的坐在一旁听他们谈天。

“踢踏,踢踏”

马蹄声越来越近,时绥估摸着是二叔吃完年夜饭回来了。赶忙披了袄子,起身去迎。

宅外的马车里,时修远跳下马车,又撩开帘子,从里面下来时砚,还有时易安夫妇,唯独不见时宁。

“我的儿阿!”李氏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时绥抱进怀里。

“我若知道你是这般境况,当初怎么也不会答应你嫁到晋王府!你瞧瞧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年三十让我儿一个人在庄子上过,他晋王好狠的心啊。我这是作的什么孽,要这般对待我儿?”李氏哭的撕心裂肺。

“娘,莫哭了,我好得很呢,在庄子上生活别提多自在了。没有那些个规矩,更没后宅那些龌龊。”

“自在什么自在啊,你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我可怜的儿啊!”

“你浑说什么?”时易安甩着袖子大声喝道。

这还是时绥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她爹呵斥她娘。

“好你个时易安,竟敢呵斥我?你没出息护不住我儿,还不让我心疼心疼?明日我便打上门去,问问他晋王作何这般作践我儿!”李氏松开了时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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