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呢?
李世隆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公孙皇后听,公孙皇后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就是不知秦墨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能怎么想?”李世隆哼了一声,“他要是不打这一拳,朕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公孙皇后拉住李世隆的手,“二郎,消消气!”
正想让他消火,冯谨匆匆来报,“陛下,娘娘,太上皇从大安宫过来了!”
李世隆和和公孙皇后面面相觑。
“父皇从大安宫出来作甚?”李世隆皱起眉头。
“不知,据说是有要事找陛下!”冯谨说道。
公孙皇后连忙道:“快,去把太上皇请过来!”
自从李世隆登基,李源退位之后,一直住在大安宫,也有几年了。
这几年不问世事,一开始,李世隆还经常派人去把朝堂发生的事情隔三差五的汇报给李源听。
但是李源沉迷酒色,直接把李世隆叫去汇报的人给骂跑了,也不见李世隆。
这皇宫中都是李世隆的人,李源能知道的,都是李世隆想让他知道的。
不一会儿,李源来了。
李世隆和公孙皇后连忙行礼,“儿臣(儿媳)参见父皇!”
李源冷哼一声,斜睨了李世隆一眼,“儿媳妇,你有身孕了,先起来!”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坐上了立政殿的凤椅上。
公孙皇后起身,“谢父皇!”
李世隆跪在那里,有些尴尬,“父皇今天怎么出大安宫了?”
李源冷冷说道:“怎么,朕不能离开大安宫?你是不是希望朕烂在大安宫就好了?”
“儿臣绝无此意!”李世隆心里那个郁闷,也不知道李源到底是怎么了。
公孙皇后连忙给李源倒了杯茶,“父皇,可是在大安宫太闷了,要不然,去夷陵的温汤宫泡泡温泉?”
“泡温泉?呵呵!”
李源冷笑一声,“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泡温泉吗?李世隆,我问问你,你就这么软弱吗?那些人都欺负到你面前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挥刀啊。
你在怕什么?还有,朕早就说了,把秦墨那憨小子叫来大安宫,你是在害怕什么?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李世隆这才明白李源是为什么过来,又为什么这么怒气腾腾,他以为李源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却没想到,他居然一直都在关注着。
“父皇,国库空虚,边寇叩关,我只是提了一句启用寒门子,他们就想集体罢官,非是儿臣不愿意提刀,而是这个关口,不能提刀!”李世隆苦笑连连。
“所以,秦家的憨小子就成了他们攻讦的对象?什么时候大乾嫡长公主驸马,也是他们想罢免就能罢免的了?
他们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要我说,那一拳打得好,戴魏就算是被打死,也活该!”
李源道:“你去把秦家小子从大理寺天牢提出来,就说是朕要见他!”
“父皇,秦墨犯了错,要不还是过两天”
“你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是隐而后发,你觉得你忍一时,就有用了?没用的,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你要是怕会玷污自己的贤名,那朕去大理寺,亲自把嫡长孙女婿给提出来!”
说着,李源起身,径直从李世隆身边走过。
李世隆没有李源的首肯,也不得起身,公孙皇后连忙对冯谨和高士莲道:“还不快跟去!”
等到李源离开,李世隆这才起身,他目光闪烁冷光,一反面他担心李源还没有死心,另一方面李源的话,也让他彻底动了杀心。
世家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时候了,再给他一点时间!
看着李源的背影,他心想,“父皇啊父皇,您可千万别让儿子难做!”
李源终究还是没有离开皇宫,只不过他回大安宫前,对冯谨和高士莲说了句,“回去告诉他,朕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世家崩塌!”
说完,大安宫宫门紧闭!
高士莲和冯谨对视一眼,满嘴苦涩。
而此时,外面都吵开了。
秦氏海底捞的包厢里,再也没了往日的欢乐笑声,程大宝一拳砸在桌子上,“太气人了,这些老家伙,摘了憨子的县男之位也就算了,还想除了憨子的驸马之位!”
李勇猛脸色严肃的说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想的?”
程小宝咬牙道:“要不去求陛下放了秦墨?”
柳如剑摇头,“我觉得不合适,这会儿风口浪尖上,我倒是觉得秦墨待在大理寺天牢内比外面安全!”
“柳大朗,我看你就是害怕,你要是害怕你直说啊!”窦遗爱哼声道:“别说去求情,就算去劫天牢,我也敢去!”
柴荣拉了拉窦遗爱,“劫天牢罪同谋逆啊,这话可不能乱说!”
几个人争来争去,也没有争出一个方案,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李越开口道:“憨子不会有事的,几天后就能出来,但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们欺负憨子,那我们就去欺负他们的儿子!”
“这个主意好!”李勇猛也点点头,“咱们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走,给憨子报仇!”
“今天不能动手,今天动手太明显了。”李越说道:“你们附耳过来!”
几个人附耳过去,听完之后,几个人都点点头,“这个主意好!”
而另一边,阁楼之中。
李玉澜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不行,我要进宫求父皇!“
“公主,冷静,一定要冷静啊!”洪大福拦住李玉澜!
“他被抓紧大理寺天牢了,连县男的位置都被父皇摘掉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帮我,我却不能为他做什么,大福,我求你了,让我去帮他吧!”李玉澜双目通红。
洪大福苦笑着提醒道:“不是奴才要阻拦公主,而是公主为什么要去为秦墨求情?公主又以什么名义去为秦墨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