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存功就带着人进来了,身后的人还抬着两大箱子!
“微臣,参见陛下!”李存功急忙行礼!
“不用多礼,存功,快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之前的圣旨,官印,官服,可跟柴绍有关系?”
“禀陛下,并无关系,微臣,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存功说道。
“好,大家都给我安静,特别是你,秦墨,要是敢吵闹,朕打烂你的屁股,还不快把你的衣服裤子拉起来?”李世隆生气的说道:“快,去给秦墨弄身新衣服来!”
虽然秦墨改口了,但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秦墨吸了吸鼻涕,“没事,陛下,这衣服跟我患难与共,而且,他还是候羹年对我犯下的暴行的见证,到时候我还要带回家供起来!”
李世隆也被秦墨这憨言憨语给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别说话!”
“哦!”秦墨委屈巴巴的退到一边!
李存功清了清嗓子,拱手道:“陛下,微臣找了股东行当里面的人,找他们鉴定了官服,官印,圣旨,这三样东西,都是新作,时间不超过七天!
人证都在外面,这是人证的证词!”
说着将证词呈上,高士莲将证词递了上去,翻开证词,李世隆面沉如水,猛地一拍御桌,“好胆,污蔑构陷当朝国公,罪该万死,存功,你继续!”
“是,陛下!”
李存功继续道:“既然这些东西都是新作的,那么圣旨上所写的时间便对不上,既然对不上,那就是有人栽赃构陷!
这是其一。
其二,我还找到了仿制这些的东西的人,但是很可惜,在追捕过程中死了!
追溯根源,发现这些人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亲人!
但是,我们抓到了一个活口,根据那个活口提供的消息,四天前,潞国公府曾有人找到他,让他仿制一些文玩宝物。
而且是高价定制,期间交付了足足千两银子”
“胡说八道,我没有!”候羹年顿时毛骨悚然,看向李存功,“你为何冤枉我!”
“候羹年,你可别乱说,这白纸黑字,认证物证都在,你说不是,就有用了吗?
当初你们从柴家搜出这些东西的时候,有说他们是那里来的吗?”
李存功扫了其他人一眼,他们一个个都是眼神闪躲。
“你们一口咬定秦墨是柴国公绑走的,更咬定他还在跟前朝余孽联系,有谋逆之心!”
李存功道:“你们当时怎么就这么笃定呢,连查证都没有,便要置柴国公一家于死地,候羹年是国公,难道柴绍便不是国公了?”
“成郡王,你我无冤无仇,何故害我?”候羹年急的满头是汗,他怎么也没想到,李存功居然倒打一耙,这一下,就真的要命了。
“你也说,我们无冤无仇,那我就没有害你的立场!”李存功说道:“陛下让我查证这件事,我自然是要好好办差的,总不能说,我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就是报复你吧?”
“你,你”候羹年说不上话来,看着龙椅上那位,更是心惊胆战,“陛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陛下,他当然不是冤枉的!”
李存功哼了一声,“秦墨被抓,就是他搞的鬼,他就是幕后指使,因为,他想要秦墨手中的手雷配方,逆冬种植的技术!
微臣已经将侯永抓住,审讯,这是侯永签的押!”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份供词,上面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候羹年眼睛顿时就红了,“李存功,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候羹年,你的确挺能忍的,但是你有个怂包儿子,鞭子还没落他身上呢,就尿湿了一身,倒豆子似的把你们干的那点破事说了出来!”
秦墨看着李存功,妙啊,这一手连他都没想到。
真是老狐狸!
暗暗给李存功竖了个大拇哥,他还一脸疑惑的说道:“不会吧,猴崽子也参与了这件事?那岂不是家族作案,我觉得只是审查猴崽子一个人还不够,侯家三大姑七大姨,都必须严查。
这种无耻的叛逆,一定要连根拔起才行,否则会动摇国本的!”
看着供词,李世隆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候羹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公孙无忌退到了人群之中,他现在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
该死的东西,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家,只要跟叛逆沾边,那就都得倒霉。
没人敢给候羹年说话。
他们都知道,李存功查出来的东西是假的。
根本就不是候羹年弄的。
但是,没人会傻到站出来为候羹年辩解。
甚至他们希望这件事尘埃落定,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翻案!
“候羹年,老夫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陛下,谋逆大罪也,当年陛下不计前嫌,收留候羹年,更是委以重任,却没想到这三姓家奴,吃着大乾的饭,想着前朝事,罪该万死!”
“没错,请陛下严惩候羹年!”
“秦墨说的没错,这一定是家族作案,一定要把候家的人全都抓起来!”
“秦墨炸的好啊,炸死了那些反贼,不仅无罪,还有功劳!”
“对对,我们是受到了候羹年的牵连和蒙蔽,不怪秦墨!”
那一瞬间,众人就像是约定好了似的,纷纷请求李世隆株连候羹年九族。
不仅如此,还一同请求李世隆重赏秦墨。
“你们,你们”
候羹年怒火滔天,这些墙头草,他悔不当初啊!
李存功束手站在一边,眼神中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这可是自己找的死,怪不了别人!
李世隆拿起旁边的砚台,直接砸在了候羹年的脑袋上,霎时间鲜血直流,“来人,拔了候羹年的朝服,摘了他所有的官职,贬为庶民,勿放走侯家一人,给我严审,查出一个,杀一个,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微臣,遵旨!”
“把李安吉也